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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她接过担子:“你不到我们家歇歇气?”
他说了一声“我们家是地主”,转身往回走。当他扭头望她时,她站那儿正翘首望着他痴痴地发呆。
还有一年的夏天,俩人都被生产队打成了“半劳力”,每天靠给牛栏割青草按斤计分。一天上午,俩人和几个“半劳力”在北山小松树林里割草。陈大树不小心,一只手被镰刀割破了,鲜血直淌,疼得他“哎哟”了一声。马立秋闻听慌忙跑过来,毫不犹豫地把上身穿的补丁巴布衫衣襟撕下一绺,蹲在他面前给他包扎。他望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白嫩的肚皮和虔诚的脸,心都醉了……。
这会儿,陈大树越想越美,越美越想,心又一次被震撼了,身上真像触了电一样热烘烘的发麻,不禁心潮涌动,欲火中烧,下身的“小弟弟”猛地澎胀得不能自已。是呵,正处在谈婚论嫁时的青春男女,那种对异性的向往和欲望,既迫不及待,又无法言表,每天都在互相窥视、猜疑、探求、梦幻,甚至是在痛苦的压抑中度过。
原来,位于316国道北边的陈湾大队,是一条线相互联结的四个村庄,陈大树和马立秋同是3队的社员。三队营子高矮不等的草房瓦房中,点缀着一些葱茏苍翠的大小树木。一条东西走向的主路,又把营子分成南北两半。陈大树的家在营子东头路南边,马立秋的家在西头路北边。两家相隔不远,朝夕相见,从“两小无猜”到“青梅竹马”,真乃天造地设一般。陈大树早就清楚马立秋对他“有意思”,但人家是贫协主席的大千金,两家有天地之隔,咋可能呢?这段时间,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着马立秋靓丽的身影,沉浸于欲想不成欲罢不能的痛苦之中,对牛倌们的好心鼓励,只能一笑了之,他们咋知道他的难言之苦呢?
此时,他强忍着那份甜美和苦涩,索性起身上岸,拧干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滴。他刚穿好裤衩汗衫凉鞋,不经意地向河下游望去,突然看见一个高挑的人影跳进河里。他毛骨悚然地大吼一声:“不好了,有人投河啦!”随即奋不顾身地向那边飞跑过去。
牛组长、胖冬瓜、干柴棒一阵惊愕,等醒过神来,慌忙上岸,穿上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