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小身子被时岳喜手臂轻易一档,她又被迫退了好几步。
她心中怒意渐生,清滟的眸子气得通红。
“怎么在你们眼中,爷爷的命还没有钱重要?”
“你们还有良知么?”
他们如此,自己前世的亲人亦是如此!
钱真的那么重要?
“还轮不到你个傻子来教训我!”时岳喜被一个傻子当众指责不孝,当场脸面就挂不住了。
他恼羞成怒,直接推开时安安,踏上马车,掀开车帘子冲进去,直接拽过时安安沉甸甸的包袱打开,往下抖擞。
那亮眼的金元宝一个个从那包袱中掉了出来!
看见眼前的一幕,他愤怒的双眼一下子闪出光芒。
黄金啊!这么多黄金!
他收了收已经到唇边的口水,根本来不及细看,将金元宝一个个装回时安安的包袱中,抱着下了车。
李香兰一看见丈夫欣喜的神色,和他怀中沉甸甸的包袱,一时间笑靥如花,赶忙迎上去。
“我就说这小贱蹄子偷咱们东西,她还不承认!”
“这会儿被逮着证据了吧!”
时安安冷静地盯着此刻狂喜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的夫妇俩,反而不着急了。
“你们确定,这里面一百两黄金,是我偷了你们的?”她故意加重了一百两黄金的语气。
李香兰腿一软,一,一百两黄金!
“当,当然了,不然还是你个傻丫头的?你说出来大家谁信呢?”她仗着时安安小时候病坏了脑袋,更加嚣张起来。
时安安幽凉地扯了扯唇:“这句话,大家伙可都听见了。”
“你什么意思?”时岳喜脸色一凝,怎么听着这傻子的语气,有几分不简单?
怎么她去了趟镇子,回来呆病就好了么?
时安安径直走到时岳喜跟前,打开他怀中的包袱,从中拿出一颗沉甸甸的金元宝,将上面的皇家私印给时岳喜看。
“这一百两黄金,可是当今南安王亲赏的,这上面的私印,就是证据。”
“你们夫妇俩信口雌黄,污蔑他人偷窃,还试图强行霸占王爷亲赏的钱财,这可是罪加一等呀。”
时岳喜一眨不眨地盯着金元宝上的私印,一时间头脑发晕,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他只听了李香兰的讲述,以为这些黄金都是镇子上的居民为了感谢时安安送的,根本没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