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茬,后怕那差点飞掉的银锭子,恨得牙痒痒,抡圆了胳膊甩向婉莲。
武成一皱眉,伸手挡下了秦婆子的巴掌:“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二郎,咱们不说这不打紧的,你先进屋来。”老婆子有些躲闪,回避着武成的问题。
“夫君,救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
婉莲眼角亦转,突然想到什么,扬声委委屈屈的道:“我收拾东西,是在家活不下去了,要去寻你呢!”
“夫君?寻我?”武成眼中有些芥蒂,刚要发问,就被亲娘一连串儿的发问堵了回去。
“二郎!莫要听她浑说,你此番出走了多年,如何啊?有没有立些战功,可有受到上头赏识。如今军饷几何啊?”秦婆子搓着手,老脸一副急切的摸样:“你如今手里可有银两,先给娘些,家里都要断了顿了。”
“夫君。”婉莲吸了吸鼻子,一副强忍泪意的模样,从包袱里摸出婚书:“这是你我的婚书,你且看了,若夫君不满意我,就赐我一纸休书,放我条活路。”
“夫君可莫要被她骗了,家里米面足着呢!到了婆婆手里的银钱,不出半日,便不知所踪了。”婉莲手里捏着武成的衣角,眉眼中佯装有些羞怯,那样子委屈至极。
“你乱说什么?”秦婆子板起脸,手指了指是柴房冷哼道:“你还想进去不成?”
“婆婆还要抓野猫野狗与我关一起,在外放鞭炮不成?”婉莲身体微颤,恐惧的轻问。
武成瞳孔微缩,这等歹毒法子,他娘竟然用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这弱女子还是他媳妇儿,是自家人!
“这话什么意思?”触及到那悲凉的水眸,武成手上渐渐松了些,也不似刚才那般,重重扣着。
老婆子躲闪,二儿子是个行伍人,如今从军回来,身子越发结实了些,忍不住有些惧怕,转话道:“你先回去,娘还有好些话要说。”
“回答我!”武成面容坚毅。再次逼问。
“哎呀,你好好跟娘说话,娘这年纪大了,都要被你吓死了。”拉婆子横竖走起了不讲理的样子,末了小声嘟囔道:“就是你媳妇儿。”
“你当时何已经离家。娘……娘想着给你在家中取个媳妇儿,能给你留下一脉。”婆婆皱眉,眼里死死的剜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