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晚上前两步,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猛然抬起,抓住薄奕清的衣角,“我不是为了苏宛如哭,我是因为......”
突然,她想起苏宛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想起母亲的声音和哀嚎,一下失语不言。
薄奕清转过身,诧异地看了看她,挑了挑眉:“嗯?”
他站在楼梯上,盯着苏星晚,心中竟然对于能够听到她亲口说出自己如此伤心的原因有一丝期待。
哪知道,苏晚星的手缓缓落下,垂在腿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这女人,分明满腹的委屈,就是不肯说。
他心中恼火,冷笑两声:“你因为什么哭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不喜欢我的家里有人哭哭叽叽。下一次,你要是想哭,麻烦你滚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哭。”
他语气冰冷,言毕转身上楼,脚下的步子却忍不住放慢了几分。
谁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丝毫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
薄奕清心中暗骂一声该死,加快步伐,两步迈上楼。
苏晚星的眼泪夺眶而出。
方才屋外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还以为自己至少能跟薄奕清解释两句,不想,他的态度竟是如此决绝。
李管家长叹两口气:“夫人,先生今天心情不大好。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吧。”
苏星晚低下头,小小的“嗯”了一声。
另一边。
苏家。
苏宛如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膝盖。
医生已经来检查过,她膝上的伤只是外伤,并不要紧。
只是在毒辣的阳光之下跪的太久,有些许中暑的症状出现。
季美珍送走医生,担忧地坐在苏宛如床边。
“宛如。”她一只手握住苏宛如的手腕,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今天,你受苦了。”
苏宛如平躺在床上,双眼放着精光,直直地瞪着天花板:“都是那个小**害得。以为自己嫁进薄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季美珍心中恼怒,可迫于薄奕清的威慑,实在不敢说话:“算了。今天的事情就忍一忍吧。看样子,现在薄奕清对她正在兴头上,恐怕不好解决。”
苏宛如咬了咬嘴唇,直到唇色发了白,才缓缓开口:“我忍不下这口气。若不是我施舍她,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