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垢,打理好一件一百块钱。”
说完又自顾摆弄他那一堆木头零件去了。
张永喜滋滋的蹲到地上,上手先拿起一个小香炉。
这是青铜材质,因时代久远已是锈迹斑斑,完全不见原本纹饰。
他只是拿在手中一颠,眼中突然出现一串文字。
“对耳簪花铜香炉,仿明正德年间产物。
然只形似,外表锈迹皆为现代草酸腐蚀所致,为低端仿品。”
他不觉心中一喜。
这系统竟然能鉴宝?!
惊喜之下,他又将地上十几件文玩一一掂量查看,发现竟然只有一件是真的。
“刘大爷,咱们认识好几年了,我就不避讳了,您这次收的藏品都有点新啊。”
“除了这个鼻烟壶,其他的都有点新加坡。”
新加坡是文玩圈里的行话,同时是新、假、破的谐音。
这新呢,并不是刚做出来的意思,而指的是年代不够,后世仿冒。
至于假、破,基本上就是字面意思,很直白,不是关系很熟络的同行不能随便与人讲,因为容易伤感情。
刘大爷扭头斜了他一眼。
“你小子是猴子屁股插了根狗尾巴草,跑我这抖什么机灵来了?”
“就你那点眼力还都是从我这学的,怎么着?今天是想露一手,让我叫你师傅?”
“那可不敢当,不过您收的这几个确实有问题。”
说着,张永指着地上文玩开始一一给刘大爷讲解。
“就比如您这件对耳簪花铜香炉,样式和纹饰,看着都是正德年间的产物,不得不说做工相当不错,但是就坏在了这做旧上边。”
说着他用鼻子深深一闻。
“您闻闻,细里还透着股草酸味,分明就是年头不够,直接用草酸腐蚀做的旧。”
“还有这件。”
他又拿起一把六角窜花锁,“做旧手法跟那对耳簪花铜香炉如出一辙,满满的草酸味。”
“而且这把锁背面刻的是永乐五年制,可这种花饰却是光绪年间才流行的,摆明的假货赝品。”
不一会,他便将地上所有文玩都细说了一遍。
把真假原由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但刘大爷还是不信。
“你也别猪鼻子插大葱,给我面前装相了,你才学了几天,还敢给我面前事事儿的。
赶紧干你的活吧,不然扣你工钱。”
张永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