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芬的信。
“老师给我指了不少问题啊,还有五叔六叔的笔迹,”伦培尔看着这封信,越看越欢喜,像是老友重逢一般“六磅炮和臼炮的效果很好,这点还是老师书上的东西靠谱。”说着,伦培尔写起了回信。
今天是寒月二日,伦培尔回到铂勒斯的第十七天。
下午就是国民大会的先行会议,也就是原本没被逮捕的国民代表和新晋的国民代表会来到铂勒斯的青金宫进行先行会,为整个国民大会定一个主题。参与的共和派在那时,估计会极力鼓噪。
他揉了揉额角,伦培尔非常讨厌这种复杂的政治问题,所幸自己的姐姐,也就是罗兰菲尔已经把几乎所有事情都理顺理清,现在已经进入整理发言稿的阶段了吧。
伦培尔闭着眼,朝后面仰去,不知为何,头触到些柔软的东西,像是枕头一样。他睁开眼,看到了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罗兰菲尔什么也没写,就那这样站着,和坐着仰头的伦培尔对视着。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微微笑了。
“费迪南德和他的妻子已经被锁在单间牢房里十天了,您准备怎么处理?公主殿下如是说。”
伦培尔站了起来,牵起罗兰菲尔光滑白皙的手仔细打量着“怎么,姐姐你准备把他们拿去玩?”
“这家小丑带给我的余兴已经够了,他的三个孩子现在还摆在我的卧室呢,”罗兰菲尔撇嘴发出了不屑的笑声“您不处理他们,不怕迟则生变么?”
“也是,我去地牢看看。”
整个奥临恩城堡的走廊里也没什么人,侍卫们多数也都在倚着墙壁或是柱子上践行着睡午觉这一弗伦索西亚怠惰而神圣的传统,除了那个壮硕的女仆以外,没人在意像夫妇一样挽着手走下楼梯的执政官和公主。
两人一路从大厅到地牢,地牢里虽然还留着不少来自梅拉菲尔时代的铁链和镣铐,但是却远没有梅拉菲尔时代那样脏乱,泛着催人呕吐的恶臭。主因还是艾福阿比亲王在任内修了一座挨着首都圈最大粪坑的监狱,去那里工作的警卫,每年有整整一个月的休假,每个月有堪比掷弹兵的工资。
半睡半醒的卫兵听到脚步声,看到执政官和公主两人到了这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