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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溶月眼底有寒芒掠过,她自从成名以来,还从没受过这般屈辱,欺负她的必定一个一个还回去,骨子里,她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玉面魔头!
叶溶月紧紧手指,试探自己现在的力气。衣袂翻转之际,一阵掌风刮过,叶青莲腰间的玉佩,落入她身下。
叶青莲不觉情况有变,得意的转身离去。
想走?叶溶月轻轻冷笑,有仇不报非溶月,不管是哪个叶溶月!
叶溶月猛地将被子甩出,罩住叶青莲的头,不等叶青莲反应过来,叶溶月照准其百会穴,一记手刀精准劈下,叶青莲立刻晕倒在地。
叶溶月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扒光叶青莲的衣服,叶青莲能够亲力亲为来害她,显然身边也没什么有能力的可用之人。
耳朵一凛,有人来了,根据落地声音,叶溶月迅速判断出,应该是个一百五十多斤的汉子,壮实高大,有点功夫底子,距离院落还有二十来米的距离。
叶溶月一向是行动快过思考,未加停留,迅速离开,就地一滚,钻进茅厕。
不曾想,入目却是一幅美男出恭图。
电光石火之间,多年军旅生涯形成的条件反射,叶溶月金簪在手,一把抵住他的腹部:“敢说话,要你命!”
字字从牙齿间磨出,她手中的金簪如淬毒的獠牙,压制着男子。
叶溶月目光如炬,胆敢把人引到这里来,她就敢让他做不了男人!
萧居延正在吹哨,显然被这个惊天大雷,轰了个外焦里嫩。
刀尖上行走二十二年,却被一介女流拿捏住……,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
正欲发作,就听客房内传来叶青莲一声惊叫:“救命啊!”。
叶溶月莞尔而笑,心里痛快,自食其果,罪有应得。
叫声有多惨,叶溶月笑的就有多张扬,她长着一张娃娃脸,笑中自带七分天真无邪。
她的嘴角刚刚扬起,手上一阵巨痛就猛然袭来。
萧居延见叶溶月走神的瞬间,钳制住她的手腕。他的力气十足霸道,仿佛要将人的骨头生生捏碎。
“方才你是哪只手动了我,我就把你的哪只手,捻成粉末。”萧居延狭长的凤眸微压,笑的好看,只是眼中尽是冷寒彻骨的杀意。
他要让眼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子血溅三尺。不,血溅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