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她的脑袋被撞到,而这家伙一直在叫痒,他也只是以为她想要洗头发而已。
冷漠也不敢帮她洗了,赶紧冲干净就把她带出了客厅,一边找药油给她擦,一边擦一边询问道:“你的脑袋是怎么磕到的?”
夏晚夕摇头,“不知道,醒了就是痒。”
“这是痛,不是痒。”
冷漠非常严肃的纠正她。
夏晚夕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眼泪汪汪的样子,小嘴撅起,“痒…”
“算了,痒就痒吧!”
冷漠拿她没有办法了。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住哪里?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面对冷漠一连串的问题,夏晚夕选摇头,“我不知道。”
冷漠沉痛地扶额,她该不会是磕到脑袋然后很狗血的失忆了吧!
“你真的不记得你的名字了?不记得你怎么上我的车了?”冷漠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
夏晚夕很用力的去想,结果脑袋一阵抽痛,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冷漠盘问习惯了罪犯,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而夏晚夕痛苦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装。
“痛……”
夏晚夕泪眼汪汪的看着冷漠。
“痛的话就别去想了,先休息明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看来没有办法了,一问十不知,八成是把脑袋磕坏了,只能明天带他去医院看看了。
冷漠自己一个人住的单间公寓,公寓幸好多出一个客房来。
被夏晚夕折腾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再过几个钟就天亮了。
他只能引夏晚夕去客房休息。
刚脱了衣服,躺床上正要睡觉,门外就急促的响起了敲门声。
“又怎么了?”
冷漠起身打开门,口气非常不好,他已经被她折腾一个晚上了,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了。
结果一打开门,夏晚夕就整个人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冷漠赤条条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身体,像个树袋熊一样。
“好黑,好怕,我不敢一个人睡,你陪我一起睡。”
冷漠使劲将夏晚夕的手给掰了下来,额前布满了黑线,他又不是陪睡的,而且孤男乖女,干柴烈火的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他可是个正常年龄正值二十八的大叔,,怎么经得起这般诱惑,一不小心把她这小白兔吃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