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隔音设施向来是他的骄傲,女人,玩的花样实在是不够新鲜。
慢吞吞的抽着那雪茄,对那水声恍若未闻。
半晌,女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光裸着身子踏出了浴室,全无遮挡一路媚笑的向他走来。
微笑,他的面上始终带着微笑。
“威。”那泛着茉莉香气的女体妩媚的靠过来,两只手臂软软的环在他的颈项上,没有躲闪,依旧是他面上爱死人的微笑。
“几点了。”他慵懒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一股子杀气。
她的鼻尖噌上了他的,柔柔的说:“还早呢。”
他望了望手腕上的夜光表,说道:“是吗?是谁带你过来的?”
她嗲声嗲气的答着:“是成哥。”
那面上的微笑突然一滞,一抹冷然忽然间让女人打了个冷颤,这男人有些可怖,却后知后觉,已经晚了。
一声尖叫划破静寂的夜空,一张小脸被定格在手掌间动弹不得,一支烟头在她圈过来的手臂上“吱——吱——”的演奏魔鬼的低音。
女人,她的手臂已黑了圆圆一点。
一个记号而已,望着她因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柯正威不屑的按向了门的开关。
没有他的允许,这屋子进不来任何人。
铃声响起,阿成推门而入,懊恼的走至床前,甚至无视一男一女的赤裸。
“阿成,你知道后果的。”声音里没有掺杂着任何的情愫,冷漠的让人有些发寒。
“我知道。”低低的带着一丝落寞,更多的是一份惟命是从的感觉。
阿成面无表情的拖着那依旧还在尖叫的女人,一块布塞入了她的口中,再没了吵攘,只有少女低垂后仰的头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阿成与那女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门已轻轻阖上,留给了他一室的孤独。
孤独,为什么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喜欢,不,是习惯。
女人,当午夜过后就休想再打扰他的世界,犯了戒是她的错误,她太不识好歹了。
“shit!”狠狠的捶了捶紫檀硬木的床靠背,照理,阿成应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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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两手飞快地敲击着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