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痛苦中死去……很深沉的寓意……”
埃默森打了个冷战。
“那么……解药……”
“没有解药……”医者摇了摇头:“十五年前天司家族覆灭,这种毒和解药的制法都失传了。十年前有一百多个前辈透过无数渠道,费尽心机找到了一点这种稀世之毒,并且试着解过。可惜失败了。”
“哼!”谢梧擎冷哼了一声。
“老板,看来这次天司家族是铁了心要与您为敌了。”医者迷惑……老板到底和天司家有什么过节,以至于天司家要下这么狠的手?
史蒂文更迷惑。
谢梧擎起身走出了书房。
夜深人静。
厚重的蕾丝的窗帘没有被拉好,泄漏进一线淡淡的寒月冷光。
昏暗的卧室,梅香阵阵……
那一线月光是唯一的光源,月光所及的地方,不论是柔软的地毯,家具上的雕花,大床上的被单,都被照耀得格外清晰。
那线月光,也照亮了,床上的一绺发。
她静静地趴在床上。
黑发铺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色泽乌黑,映得发间的耳,白皙得有如玉琢。
高大的身影,悄然走近,一举一动都像兽般灵巧。谢梧擎站在床边,锐利的黑眸,静静审视着床上的年轻女子。
即使在昏暗之中,他也能清晰的看见,她半埋在发中那彻底失去血色的脸儿,秀美的眉,长长的眼睫,苍白的唇。在睡梦之中,毫无防备的她看起来,更像个未满十五岁的少女。
她的双手静静地放在头侧,床两边摆着两个输液架。一边是药水,一边是血……
温暖宽厚的大手,落到墨黑的发丝上,在指间恣意把玩着,享受那丝滑的发丝,溜过掌心的触感。许久……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转了个方向,移到了她的脸颊上。指腹的触感是那样冰冷……
这样的冰冷,让他想起了死人……
“死丫头!你为什么要救我?”他想不明白……
她应该恨他才对的。
盛夏的骄阳如火。
苏州园林般的宅院,绿荫竹林,遍地奇花异草,满园假山流水,湘妃竹排编的精致卷帘,温柔妇人的声音和孩子的嗓音回荡在这间精致的书房之中。
仿古躺椅上坐着一个美丽的温柔的女人,她孩子撒娇似的趴在她的腿上。女人温柔地拍着女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