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她怎么在面对一个斯文败类的时候给致命一击。
手机跟钱包还在酒店,身上没零钱,偏生还下起了雨,尤为应景。
天黑,迷路了,还饿。
路上几个醉酒的人脸上堆砌油腻的笑,其中一个抓着她衣服:“小美人……”
“放手。”她开始挣扎。
几双手在身上,脸上游走,有人将她推倒在地上,企图坐在她身上。
越是反抗,几个混蛋越是兴奋,满嘴的肮脏下流。
她极力反抗挣脱,眼看着衣服被人脱下,她有些急了,“放开我,我是律师……”
这时候,一辆车子停在不远处,闪着大灯朝向这边,“谁呀,妈的!”企图坐在她身上的混混不耐烦问。
是一辆银色迈巴赫,司机回头问:“顾总,要管吗?”
顾西城降下车窗,“都查清楚了麽?”
“查了,就是普普通通刚毕业的学生,干净着,在一家事务所当实习律师。”司机说。
车门被人从里边打开,男人从车后座下来的,松了松领带,然后直接将冲过来的混混稳稳当当踹了一脚,并且将身后的人不偏不倚来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
许夏优站起身,把衣服整理好,身后是染着黄头手上还拿了酒瓶的青年人。
也许是出自愤怒,而这样的愤怒,更多的来自于这天的荒唐。
她一把夺过青年人的酒瓶,刚想砸过去,青年人连忙转身,防备意识极强地躲开了。
“臭娘们!”他爆粗口,然后掐着许夏优脖子,“找死……”
青年人话还没说完,身后一道重力,跪爬在地上,酒瓶落地发出格外清脆的声响。
等几个混混连跑带爬地离开后,许夏优才下意识看向眼前的人。
她有点难过,有点儿窝火,但更多的是一种束手无策的愤怒。
捡起残碎的玻璃渣子:“你对我做的,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玻璃渣子落在顾西城衣领,他不过是拍了拍。
“上车吧。”他转过身,又回头。
“你回答我啊,你跟他们有区别吗?禽兽跟禽兽怎么会有区别?”最后那句话,她像是对顾西城讲,又颇像是自言自语。
顾西城走到她跟前,将她拦腰抱起。
许夏优把脸埋在他胸前。
司机问:“顾总,往哪儿开?”
顾西城淡淡一瞥,道:“沈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