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此事不妨交给本宫处置吧。”秦皇后眸光斗转。
“嫂嫂此话倒是不妥了,谋害皇嗣危急国本,自是国事,既是国事,便定然要调查清楚不是?”长公主轻叹一声。
“否则若是再这般乌烟瘴气下去,怕是伤及国本。”
“皇嫂说可是如此?”
秦皇后瞧见长公主这副做派就觉恶心。
“皇兄,此事本不该由我开口,只是人寻到我跟前,我实在有些坐立难安。”
长公主长叹一口气。“连嬷嬷。”
秦皇后的脸色在看见被人抬进殿门的男子彻底变了颜色。
“这位是替李昭仪诊脉的陈太医,李昭仪自打怀有身孕,便一直是由这位陈太医开药保胎。”
“李昭仪皇胎未保住,陈太医也被太医院撤职,而后被人暗杀,若非是假死逃过一劫,现下怕早就入了土。”
“皇嫂,你瞧着这位陈太医看眼熟?”
连嬷嬷越想越是可惜。
“太医院在职太医数十人,本宫莫不是都要一一认识?”秦皇后冷呵一声。
“那这位,皇嫂总不能不记得吧。”
在瞧见被连嬷嬷领着进来,那战战兢兢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小太监后,秦皇后面色微僵。
“拜见陛下,长公主,皇后娘娘……”小太监不敢抬头,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将秦皇后是如何令陈太医下阴手害了李昭仪腹中龙胎。
又是如何令他出宫谋害陈太医之事娓娓道来。
只是不等刘志说完,秦皇后身侧跟着的女官上前一步,怒喝。
“刘志,你当初私卷宫中财物售卖,若非娘娘念及主仆情谊放你一马,你今日还能爬进宫里,告娘娘的污状?”
“陛下,刘志的条条罪状都是在宗人府中有备案的。”黄女官戚戚然跪倒在容长留脚下。
“您可不能听信这恶奴一人之言,便定了皇后娘娘的罪啊!”黄女官说的真心实意,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秦皇后面色惨白的坐在一边,凄然的瞧着容长留。
容长留紧蹙着眉头,也不知是信了几分。
“确实不能单凭一人之言。”长公主轻叹了一口气,长睫微微颤动间状若无意的扫过秦皇后身后立着的宫女。
“陛下,奴婢有话要说!”
“阿萍?!”
在阿萍跪倒的那一刻,秦皇后便知大势已去,她瞬间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