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冷念宸这般冷嘲热讽的,莫季年恼羞成怒一把将面前茶几上的杯具推翻在地,他指着莫非烟厉声叱骂道:“生来就是给老子添堵的!现在还真是翅膀硬了敢带着外人来打你母亲!今天我不打死你这个贱种!”
贱种?
这个词汇一直反复的徘徊在莫非烟的耳畔。
她的外公出资父亲才能够走到今日,而今日,他却能够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
兴许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才能够让莫非烟多年来的忍耐彻底决堤。
“贱种?爸爸是在说自己是贱种的父亲么?母亲?我的母亲也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吧,对了爸爸,您是说我以后就是冷家的人了是吧?”莫非烟攥紧着拳头,因愤怒到极致,她无处发泄,指甲何时嵌入了掌心她都不知。
血渗出掌心,滴落在地板,格外的醒目。
莫季年气的咬牙切齿,面目可憎的怒视着莫非烟咆哮道:“对!我莫季年从今天起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这个结果似乎张晓澜母女都很满意,相继对视一笑。
“公司的股权协议书是不是一直都找不到啊?既然已经把我逐出家门硬生生要把我嫁入冷家,你说我要是不带点像样的嫁妆也配不上冷念宸吧?外公去世时就已经把股权转让协议签好了,葬礼上他的委托律师给我。也就是说,现在呢我是GN集团最大的股东。”
莫非烟说完环视一周,咬牙切齿的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弧度。
她憎恨!这些年她以为只要眼前这个女人能够给父亲一个完整的家,即便是不喜欢自己,她可以搬出去住,甚至是读大专的学费他们都没给过一分钱!全部都是莫非烟自己赚来的!
只要他们不触碰到莫非烟的底线,她可以一直忍下去,维持着这个家。
莫季年听到莫非烟的那一番话后整个人两腿一软瘫倒在沙发上,没了,他的公司,他辛苦半生打下的江山,而今全部都功亏一篑了!
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袋嗡嗡作响。
冷念宸安静的看着莫非烟的一言一行,他惊觉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有趣。她可不是表面看上去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绵羊,她就是典型的一朵黑莲花!
“啪!”莫季年一巴掌打在了张晓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