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开点,给我们白姐挪点位子。”
“是是是。”那男的笑的合不拢嘴,两眼放着淫光。
“坐呀。”豹哥露出一脸狡猾的笑。
白芹平日里是个很机灵的人,以前男人对她提什么过分要求的时候,她总有法子拒绝,还唬的人一愣一愣的。
她不是个会无条件顺从的主儿,但是我在场她没有办法,她怕我惹事儿,所以才给我眼神示意我别妄动,然后乖乖的在湿漉漉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塞酒瓶不算是过分的要求,有些变态的客人往小姐下面塞爆米花、水果、话筒,这都算轻的,还有更变态的,用小姐的下面灭烟,没抽完的烟**还燃着呢。
白芹也是个久经沙场的人,塞个瓶颈对她来说真的是小儿科。
她往后一靠,酝酿了一下,抓着灰鹅的瓶身准备动。
眼看着瓶口进去一些,豹哥突然笑了开来,“谁说用瓶口了?我说用瓶口了?给老子换一边儿!”
就知道这豹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塞瓶口能接受,但是塞甁**,谁他妈受的了!
白芹脸色一变,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豹哥,你当我是海马呢?这么粗怎么可能?”
白芹算是明白了,这豹哥根本就是想搞事情。
“老子说的没错吧,你这骚娘们根本瞧不上我,之前拒绝我,现在又主动送上门,铁定是没安好心。”豹哥警惕的扫了包厢外一眼,“怎么,带条子来的?”
“神经病!”白芹将酒瓶往他脚下一扔,‘嘭’的一声瓶身炸开花,剩余的酒液四溅,弄脏了豹哥的西裤。
白芹瞪了他一眼,转身拉着我往外走,“我们走。”
“想走,做梦吧!”豹哥一声暴呵,“给老子上!”
原本看好戏的两人瞬间清醒过来,箭步窜过来将白芹打开一半的门给一脚踹关上了。
“你们想干……”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豹哥厉声,“**!给我扒干净了。”
原先被踹翻在地的姑娘现在还没爬起来,不过已经缩到角落里了。
我和白芹被强制分开,这几个都是道上混的,人高马壮的力量大的惊人,根本不是我和白芹能抗的过的。
白芹身上的裙子被撕碎,嘴巴却警告着扒我礼服的男人,“**知道她男人是谁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