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不想趟这浑水,也得趟了。”另一人声音慵懒浑厚,影子落坐在桌前,动作潇洒俐落地为自己斟了杯茶水。
声音好似战王爷,却又比战王爷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风清歌摸不懂两人见面是几个意思,只能伸长了耳朵继续偷听,她心里估摸着,两人也许能让她找到真正风清歌死因的蛛丝马迹。
屋里风不归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缓缓地也坐下了,但却好坐得拘谨恭敬了些。
“我风府世代清流,从不参与营党之事。可自清雅嫁与皇家,成为太子妃那一刻,便是大错了。”
闻言,正饮茶的那人动作微顿,半晌,复才开口,“相爷,有个问题,还望解惑。”
“您请问,老夫必当言无不尽。”
“贵府三小姐风清歌可曾过习武?”
风清歌心想,完了。却听见风不归的影子摇了摇头,缓缓答曰:不曾,复又补充道:“倒是从军营回来后,性子又乖张戾气了不少,今日还说,就让老夫当她已经死了。”
“……”风清歌。
“……”霍天骁。
“王爷,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恳请您告知小女在军营几日都发生了何事,见过何人,有没有……”
“不知,没有。”简单的两个字,回答的干净俐落。
这下,豆子在风清歌的脑袋里就炸开了。
“主人主人,这姓霍的不是好东西!他说没有,没有个屁啊!你们又抱又亲又搂的,我连儿子都给他生了,他居然说没有!是没有见过什么人,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啊啊啊,主人,你们那点事,放在这个时代,他就得八乘八的大花轿来迎娶你啊。”
风清歌皱了皱眉毛,在脑海里让豆子闭嘴。
“可是,主人……”
风清歌单方面的切断了跟豆子的联系。
之后,屋里的人就再未提过关于风清歌,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些,全是风清歌似懂非懂的东西。
这下,她是感觉真的困了,红唇张了下,杏眸里都含了酸涨之意,揉了揉,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屋里又传来了新的内容,让她霎时间,困意全没了。
“相爷,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可听过一种急症,让人嗜血若渴,神思恍惚没有意识?”
风清歌缓缓的眯起了眼睛,顷刻之间,她便做出了一项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