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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一定要赶快长大,要变得强大,然后,换她保护姐姐!
思索间,何泪端了一碗热水进来,送到何欢嘴边,轻轻扶起她,小口小口地喂着:“原本该煮些姜汤给你喝……”顿了顿,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喂何欢喝完一碗热水后,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端着碗。
何欢探着一颗小脑袋,小声地唤:“姐姐……”
何泪决定了什么似的,放下碗,回身望着何欢:“欢儿,从明日开始,姐姐教你识字。”
何欢乖巧地点点头:“好,姐姐,欢儿一定认真学。”
“认真还不够。”何泪严肃地道:“你必须非常非常认真地学。那长孙二小姐与你一般大,可我瞧着,她便比你伶俐许多,说起话来也有模有样。其实,她未必比你聪明,不过从小受着良好的熏陶,有人教育罢了。”说着,她叹了口气,道:“唉,欢儿,我们的爹爹可是举世闻名的风流才子,琴棋书画,篆刻音律,八卦五行,无一不晓,无一不通。只可惜他去世时,你还太小,未曾承他教诲,实属遗憾。”
何欢神往地听着:“姐姐,爹爹真有这么厉害么?”
“那是自然。”何泪回忆起往事,温暖地笑着:“自三岁起,爹爹便亲自教我识字,后来又专门给我请了教书先生,他常说,女子亦当识文断字,有些才学,即便不能科考,也于人生有益。”
何欢见姐姐笑了,亦咯咯地笑起来:“爹爹真好!”
何泪闻言,凄然一笑:“所以,身为爹爹的嫡亲女儿,连字都不识,如何能行?”她温柔地抚着何欢的头发:“从明日起,我会将我所学知识尽数传授给你,以后,便要靠你自己了。”
“嗯!”何欢甜甜地笑着:“我喜欢读书认字,等我认了许多许多字,就可以自己找书看了!”
何泪看着何欢懂事的模样,疼惜地俯身抱住她:“我的小欢儿……”
忽听门口响起脚步声,长孙佩瑶还未进门,声音却先飘了进来:“欢儿欢儿!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