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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绘画专用。只可惜这矾绢存放的方式不对,绢丝受潮发棉了,价钱至少折损一半。”
舒纪文一脸讶然地看着我,平江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舒纪文同志,看来我们捡到了一块璞玉。”平江把钱包收回兜里,说了句他去楼下开车,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我拿着矾绢一脸不解地看向舒纪文,舒纪文将床上的两百块拿起来塞到我手中,笑盈盈地说道,“你可真有本事,看一眼就知道这布的来历。”
这还是自我父母离开以后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夸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腾得一下红了,摸了摸脑袋小声嘟囔道,“这不算什么本事,这绢都是老钱店里有的。他这人字写的不好看,但偏偏喜欢用这种绢布写,奇怪得很。”
花者为绫,素者为绢。
这是古董圈内很流行的一句话,也是用来衡量绢布价值高低的一个标准。
并不是说花纹繁复的绫就一定好,也不是说素色的绢就一定差。
正所谓看绫看意,看绢看轻,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有价值的绫,其上花纹给人绝对是浑然天成的感觉,不会有毛边,也不会有挑线。
有价值的绢穿在身上轻薄如翼,那种透气性和舒适度也不是现在的布料能比的。
平江拿出来的这块绢布虽然不是用来做衣服的不了,但在价值和品相上也差不了多少。
绫绢这种东西也就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才会显得稀奇,但凡是城里的博物馆,怎么可能会没有点绫绢展品。
我这一番分析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平江和舒纪文听了以后却是连连点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觉得我说得好还是不好。
就在我准备把绫绢还给平江的时候,这绫绢上的毛笔字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
“丹凤朝阳?”我忍不住低呼一声。
“怎么了,这四个字有什么问题吗?”
我抿着嘴唇没回答,而是抬起头看着平江问道,“这绫绢你到底是怎么得到的,老钱人现在在哪里?”
平江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好像是在心里判断要不要告诉我老钱的消息。
舒纪文在旁边偷偷地冲平江摇头,见这两人小动作不断我又沉声说道,“你们如果不告诉我老钱到底在哪里,不管什么我都不会和你们合作。”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