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不多时,一个清丽的婢女即带到将军跟前。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到将军府?”
“将军,我是丞相府婢女,名唤彩凤,今日我家小姐出嫁,不想在依兰亭与郭家小姐上错了花轿,我们主仆误打误撞,竟来到了将军府。将军与小姐已然拜过堂,还望将军息怒。”
什么?上错花轿!鬼才信你的话呢!将军心里暗恨,对着彩凤吼道:“滚!”
彩凤不敢多言,战战兢兢地跑了出去。
再看将军,猛一顿足,似有盘算。他丢下了还在沉睡的新娘,走出了新房。
将军离开洞房之时,已猜出事情缘由,他疾步朝老夫人的上房奔去。“母亲可曾睡下?”将军急切地问道。
“还没,不去洞房,跑我这儿做什么?”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
将军在门外说道:“母亲,孩儿有话说。”
“进来吧。”话音未落,屋内已然长起灯。
将军几步跨到床前,坐在了床边。
灯影下,斜倚床边的是一位老妇,花白的头发长及至肩,脸上的皱纹镌刻着沧桑,但是双目却炯炯有神,如潭水般深邃。
“母亲,张子厚这个老狐狸,居然用计将其女儿换与孩儿,如今在我房中的乃是张子厚之女,我该如何是好?”
“啊,怎会发生这等事?”老夫人一脸疑云。
“千真万确!”将军重重地点着头。
老夫人乃常年跟随老将军出生入死之人,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如此荒唐之事,仍能处变不惊。
只见她微微皱眉,低头不语,必是在想对策。不消一会儿,夫人开口说话:“允儿,你刚刚承袭父位,羽翼未丰,不宜树敌。想那张子厚虽结党营私,却还没有篡位之迹象。他拉拢你无非是看重你手里的兵权,你且小心应对,也不必惊慌,既来之,则安之。”
“可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将军满腹的怒火,一触即发。
“咽不下也得咽!不过一个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