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他近乎残暴的肆虐着她柔嫩的双唇,执意要将她欺负个够,直到嘴里尝到血腥的滋味才松开她。
他的气息乱了,还未干透的头发搭在额间,一个转身,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将她压在沙发上。
欲望,危险,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暧昧的姿态,但他说出口的话却令她浑身冰冷,浇息她所有的情愫。
他说,“你当然想离开这个家,这样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去找你的老情人了,安写意,你以为你还有资本去找他吗?还是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我肖寒玉,愿意接手一个被人玩过的女人?”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里的慌乱逐渐化为漠然,心就像坠入了冰窖一样寒冷。她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抓住了双手置于头顶。
他冰冷的声音响起,“想推开我?你有这个权利吗?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在我还没有玩腻之前,你哪儿也别想去!”
说完他倾身再次压住了她,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斯拉!
他愤怒的撕裂她的衣裳。
“不要!”她试图阻拦他,眼中雾气凝聚。
她的泪意像一记毒药,催化他愤怒的毒药,他捏紧她的手,直到看见她的痛楚。
“你知道的,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残酷的话,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彻底叫她放弃了反抗。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没有权利。
一个花钱买来的玩具,能有什么说不的权利。
一滴眼泪落入头发里,他褪去了她残破的衣裳,一双大手迫不及待游走在她洁白无瑕的娇躯上。
急切涌上眼底替代所有残酷。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带着惩罚的意味,比所有时候都要来得残暴。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沉沦在他所带来的感官快乐,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唯有攀附着他的肩,才能逃出生天。
窗外,夜色已深。
室内,交颈的鸳鸯还在不知疲倦的缱绻纠缠着。
直至第二天。
准确来说,应该是凌晨四点半。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安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