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道:“草民见沈……郎君的伤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相对王爷比较好处理,所以先处理了沈郎君。”
“嗯。”宋元澈的心松下来,闭上眼睛安心让大夫为他包扎。
大夫得意地冲许天方扬眉。
实际上,瞧沈玉身上的伤好处理只是其一,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瞧王爷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也要为沈玉诊治,再加上沈玉那么重的伤,屋内却无人守护以及布条下面若隐若现的一点雪白的肌肤,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能让王爷做到这一步,沈玉必定是王爷所珍惜之人,那么王爷醒来之后,第一问必定是要知道沈玉的情况。
所以,他便聪明地紧王爷之重先重。
身体包扎好后,药也已经煎好了,王爷没有先喝,而是问大夫:“沈玉喝药了吗?”
大夫失笑,道:“王爷放心,草民已经让拙荆前来照顾沈玉了。”
“你……”
大夫颔首,不语。
“本王累了,你们都退下吧,这里由大夫照顾便好。”宋元澈缓缓闭上眼睛。
许天方等人心中担心,但又不忍心打扰宋元澈休息,只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
门被关上后,闭上眼睛的宋元澈再次睁开眼睛,锋利尖锐的眸子看向身边之人。
“你看了?”
大夫忙道:“天地良心,草民的心中只有拙荆,此生也只娶了拙荆一人。”
“那便还是看了。”
“医者眼中无男女,草民只是为了治病,并无做任何逾距之事。治病时草民特意请了拙荆前来,由她代劳,并无任何触碰。”
大夫简直欲哭无泪。
“至于这眼睛,草民是真的不能不看。拙荆虽跟在草民身边数年,但毕竟只是山野农妇,不懂治病。草民若是不看着,不指挥着拙荆动手,那这病就真的没办法治了呀!”
刹那间,宋元澈的眼眸中恍如凝聚成一把冷箭刺向大夫,怒意犹如凶恶残暴的火龙试图吞噬大夫。
“你竟然敢让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山野农妇给她包扎!”
“王爷饶命!”
大夫无力地跪在地上匍匐求饶。
他是真的想哭了。
摊上这么个主儿,他真的是没点主意了。怎么说都不对,还不能不说,多说还多错。
好在,宋元澈心中虽然有火气,但也不是蛮不讲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