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听了这话笛澜才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对啊,她可是债主!即是又一下子理直气壮了起来,用了质问的口吻问道:“是不是你让布主任扣我工资的?”
“我也是按公司的规矩吩咐手下人办事。有什么问题吗?”在距笛澜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欧扬停了下来——猎人在将猎物收入囊中之前,都会有兴味与之周旋一下的不是吗?
“我……”一句话让笛澜无言以对。的确啊,貌似是这样没错,可是……可是又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承认上个月是我有错在先,可这个月呢?你什么时候、哪只耳朵听见我骂你了?”笛澜灵光一闪:啊哈对了,重点在这里,上个月的钱肯定是没希望了,至少得保住这个月的才行。
“如果我说那天在电梯里我两只耳朵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想抵赖吗?”欧扬双眉一挑,颇有点“我都人赃并获了,你还能怎么狡辩”的意思在里面。
“是吗?我怎么记得那天我只是感慨了一句有实力的资本家更变态呢?这没指名没道姓的,你怎么就自动对号入座了呢?请问你是资本家还是变态啊?”笛澜觉得形势一片大好啊:
她就猜到欧扬会那样回答,她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一次她不仅仅是要拿回自己的钱,还可以小小地教训一下眼前这个家伙——之所以是“小小地”,是因为人家毕竟是总裁,总不好太得罪了,否则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子过了。
笛澜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啦啪啦响,完全没有预料到欧扬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谷底:“不管我是什么,这家公司是我的,这里面的钱也都是我的。我心情好了,想给谁就给谁,反之,我也可以谁都不给!”
欧扬觉得要真的是两军对垒的话,笛澜怕是早就死了不下千百回了——她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明眼人一看就能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也不知道她是太没有城府还是太白目。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他玩得开心就行了。
笛澜没想到欧扬居然会这么说。她认为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这,这根本就是耍无赖嘛。可就是这么明显的耍无赖她却无计可施了。只好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后一线希望说道:“你以为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