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问题,那,那,我也没问题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这么美好的夜晚,在我的家里玩起了斗地主,输的人老规矩贴白条,对于纸牌这种东西,在夏霜身边呆了两年了,也算耳目有染,技术也学会了一点,加上平时娱乐的自修。
不至于让我输得很惨,几局下来被贴白条最多还是我,谁说勤能补拙,谁说的多加练习就一定会有进步啊,为什么我练了两年还是没有进步。
看看夏霜头上也就贴了三条,莫深头上一条都没有,反倒是我头上一条又一条多得都数不过来了,我只想说两个字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好惨。
“好了好了不玩了,都是我输的多,没意思,我要睡觉了。”连续输得我心情都不美丽了,干脆把手中的扑克牌往地上一扔撇撇嘴,赌气地扭头不理他们。
“哎哟,别生气嘛,多练练肯定能赢的啊,我们再来一局嘛。”看我心情不好,夏霜连忙拉拉我的袖子哄我再来一句,脸上尽是讨好。
可是无论说什么我都拒绝再玩,许是莫深看我们这样也不会有结果,也放下手中的扑克牌,语气淡淡地说:“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就要飞回c市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莫深也这么说了,夏霜只好也放下手中的扑克牌,收拾好。
莫深起身向外走去,我也起身跟着他往外走去,头上的白条的没来得拿掉。
走到别墅的铁门外,我隔着白条看莫深,“我就送到这里了,你就在隔壁自己回去吧。”
突然他一步上前,我就面对他的胸膛,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头顶响起清润如玉的声音:“你反应都这么迟钝吗,牌都打完了,白条都没有拿下来,你这样好好笑耶。”
“那个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不用你帮忙了。”说着急着想要自己把白条撕下来,手慌忙抬起。
却碰到了一只宽大微凉的手,像触电一般,我马上从中抽出自己的手。
“别动,还是我来帮你好了,都贴到头发上了。”还没等我反驳,莫深就已经双手并用帮我清理头上的白条,每一处都那么小心翼翼。
这样一来我们俩就靠得很近,甚至快要贴在一起,那么近以至于我就听见了莫深胸腔里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