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很匪夷所思,又丧心病狂,还让人很无语气愤的事情。”
连慕坐回椅子上,看样子是懂了,白小浅边梳头边继续给他讲。
她不敢说是自己的事,毕竟他还算陌生人,就指代说是她一个朋友碰到的,这样也不会惹麻烦。
“我那个朋友可真惨,莫名其妙被个疯子抓走找她要儿子。”
“她怎么可能有儿子?就算有,就那种疯子的架势也不能给,给了护身符,自己还能有命?”
讲到这,白小浅还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却听到“砰——”一声。
她惊地回头,看到连慕拳头握紧,刚才肯定是他砸了桌子。
白小浅呆了好一会儿,心里暖洋洋的。
他真够讲江湖义气,又仗义,她讲个别人家的事,他也能火大,真好,赶紧安慰他。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傻蛋认为我也参与其中,所以找我,我躲一阵子,他也就消停了。”
“要我说,那神经病就不配做个男人,应该装两个馒头涂两猴屁股当女人去勾心斗角。”
“不然,白瞎他那丧心病狂胡思乱想的女性思维了。”
白小浅已经梳好头,感觉气氛有点冷,站起来关木窗。
她能理解,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晨起的夜间寒气还没消退,尚有余寒也正常。
起来到现在都没喝水呢,她起身倒杯茶润润喉,才继续吐糟那个找她要儿子的疯子。
“据我朋友说,声音又哑又粗,估计是个丑八怪。”
“想想也是啊,要长得好看,哪至于见着个女的就发狂?”
“不过也是可怜呐,认不清自己,丑人多作怪……”
放下杯子,她去换小厮衣服,换好她开始叠被子,嘴也一直没闲。
“这放在我们那里,他得被抓进牢里,要被看守爆头,甚至被同住犯人强行蹂躏的!哼,活该~”
白小浅是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直到听到桌子“邦啷——啪”的声音回头。
已是惊的目瞪口呆,气氛冷凝了好半天,她才指着他不可置信道:“你干啥劈烂人家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