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国外拿过来的,保准你沾了一点之后就会浑身软绵。”
施施然的,祁临坐在了颜臻的身边,长臂一伸,动作有意无意,将她大半的身子都圈进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浅挑起她的下巴,声线低哑中却带着格外的嘲讽:“说你蠢笨吧,你的心思能够洞察人心,说你聪明吧,这么简单的局都是看不懂的,傻傻的愣是朝这里面来钻。”
祁临的语气猛然间的变得温和了起来,呢喃的嘴唇贴在颜臻的耳骨之上,热热的哈气全部打在了她的侧脸之上。
“其实吧,我也不想要毁掉你,可是谁叫你这么的聪明,一个圈套将我玩的团团转,让我傻傻的跟着你的步伐走。”
从上门,到醒酒茶,再到吻痕,最后是契约书。
每一步都是颜臻算计好了的,这样的心思,还真是女人间少有的。
不过,傻傻笨笨的女人才讨人喜欢不是吗?
祁临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去,轻而易举捏住了已经神智有些迷糊的颜臻的下巴,俊眉的容颜凑到了她的面前,低低的笑着,好听的声音能够让人耳朵怀孕:“其实吧,我也不会让你身败名裂的,毕竟你是个女人呢,我再怎么混蛋也不会这样难为一个女人。”
“可是,你现在已经是个混蛋了。”
祁临都已经这样对待自己了,颜臻也不是个缩头乌龟,面对这样的事情还要朝着祁临委屈求饶。
一双眸子黑泽的让人感觉没有温度。
颜臻就这样抬起一双黑泽的眸子看着祁临,嘴角皆是冷淡的笑容,神情平静的就仿佛那迷魂药对颜臻没有一丝的作用。
祁临顿时有些惊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小女人能够在这么重计量的迷魂药的驱使下依旧没有昏迷,一双眸子淡淡的惹上了有趣。
但是祁临没有看到,在颜臻的另外一侧,长长的指甲已经嵌入了她的手掌心之中,丝丝的血迹顺着指缝流淌出来,留在了深色的沙发上,泛着阴冷的气息。
“祁大少,我们之前不用再绕圈子了,你想要怎么对付我,你就直说吧。”颜臻漆黑的眸子中蓄着没有温度的笑哦让,淡淡的道,那冷淡的样子就仿佛现在受罪的根本不是自己。
听到这话,祁临猛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