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的刀伤疤痕却深浅不一的遍布在身上,还有多数都是动物的爪痕。
这样的伤萧柏早已经习惯而且满不在乎,可现在如今成了家有了娘子后,他指腹摩擦过疤痕却有些不大自在。
他那小娘子看着就不像是农户家的姑娘,娇滴滴的比起镇上的小姐们都有过之而不及,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刀疤?而且她的脸上和手腕上白净的就连个淤青都没有,可他身上却遍布着狰狞的伤疤。
“得找个大夫开点祛疤的药。”萧柏人生二十多年以来头回意识到了装扮的重要性,他往常睡觉都是光着膀子只穿条长裤,现在却是磨蹭着把里衣也穿上套着。
南厢房床上,李念秋睡的香甜又安稳,她之前被当做奴仆戴着手脚铐的锁链关在拥挤的牢笼里,也是相当消费体力,以至于让她疲倦的就连身边的危险性都顾不上去提防。
萧柏掀开棉被爬上床后也不贪心,把她轻手轻脚的抱紧在了怀里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味合眼睡去。
他的手搭在李念秋的腰上,试图想要往上再探探却被女人翻身的动作惊得下意识缩回来,有那么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真是他娘的有病,这娘子是他花钱买回来的又不是偷的,他到底在心虚什么?
“你可真是会挑时候睡觉。”萧柏嗓音泛着点酸味,但也没有再不老实。
他觉着小娘子肯定是会喜欢他的,也不用急于在这一时洞房。
因为村里头的姑娘们都夸赞他的相貌生得好,还是个上山打猎的猎户,不少人家想和他结亲,但都没被他看上。
萧柏不喜欢皮肤黑又粗糙,腰身还粗的姑娘,他娶媳妇首要条件就得白,也因为之前成日在军营里听他们念叨着,这就对女子有了固定印象。
必须得白,白才好看才好摸。
次日天不亮,李念秋就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浑身胀痛没有劲。
她记着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头她被人当成奴仆售卖,被一长得俊朗端正但透着凶悍劲的男人给买了回去当娘子,开口就要洞房。
李念秋很庆幸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她没有穿越没有被人买回去。
可当扫见老旧的房梁顶和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