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她先是不信,接着是愤怒,不服,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越想这几天经历的种种,就越觉得挫败。
如果连叶安都斗不过她,那么谁还能拿她有办法。
如今的叶今,就像卡在她喉咙的鱼刺一样,咽不下,吐不出,叫她分外难受。
叶示儿的心情不比赵秀娥好多少,只不过相比之下,她却更多了一份韧性。
叶安这次受了重创,即使是清醒的时候,也呆呆傻傻的,像个木偶一样。
现在见赵秀娥这番神情,心里明白她这是萌生退意了。
便道:“娘,你这是打算放弃了吗?”
赵秀娥面露不甘道:“你爹都成这样了,那个叶今又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换了个人似得……”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但叶示儿心知肚明。
她提醒道:“抚恤银再过几天就要发放了,那可是五十两,娘真的舍得吗?”
赵秀娥本就心情郁结,加上她这话就像导火索一样,顿时就发作了,她怒道:“五十两,你当我不知道五十两吗?可光知道有什么用?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她盯着叶示儿看,见她脸上肿胀还没有完全退却,只觉越看越来气,指着她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明明比她大两岁,却事事都叫她压一头,现在人家有了银子,不用坐牢了,还马上就有好日子过了,你有什么?”
叶示儿即使挨了骂,也不发一语,她从脸盆里拿出湿毛巾,用力将水拧出来。
她心道,不是还有几天吗?
她叶今想拿到银子,没那么容易!
叶今受了伤,夜里时常腹痛,睡的不是很安稳,好在没有伤筋动骨,喝了药又得到休息,加上叶今又习惯忍疼,次日便基本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了。
剪月那丫头,昨天程大夫说以为她在睡觉,她还真半夜里打起了小呼噜,第二天还准时起了床。
记起昨天的事,抱着叶今哭了一场,也就翻篇儿了。
问叶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叶今含糊地说当然是她把她背回来的,剪月心大,并就没往别处想。
阿吉最近好像很忙,总是神出鬼没的,他不是叶今的人,叶今也就不过问,不过偶尔碰面,见到他那越发黑沉的冷脸,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