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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江对面也没停过,我想这就是做老大的好处,亦是老大的悲哀。
我们像是乡下人进城一样,处处都新鲜,处处都觉好看。
在城市呆的久了是会腐朽的。
彪哥逛得不亦乐乎,他的兄弟也夸得不亦乐乎,我心不在此,又路途的疲惫,不禁郁闷。
我郁闷的不是彪哥,而是他身边的那帮兄弟,他们不停,估计彪哥是不会停。
于是,我借故要去找学校的招生点。
临走前,彪哥问我要不要找个兄弟一同。
我说,“不用,没什么大事,兄弟还是留给你吧。”逐告退。
其实我是怕和他的兄弟不好相处,就刚才那样,我看着都恶心。
来到一家酒店,招生点就在这里租的房子。
我仰望这栋并不算高的全县最高建筑,一个巨型牌匾赫然其上,宽度超出小楼的宽度,远看就像束着腰带。
上面几个烫金大字,不知什么书,什么体,什么字,总之奇形怪状,我拖地都比这画得好看。
进去便问看店的人,这店叫什么名儿。
看店的有一搭没一搭,“不会自己看。”
“没看懂。”
“我没念过书都能看得懂。”
“我是,真的,真的,看,不懂。”我一字一词的顿。
“那是个鳖。”
我靠。
“原来不是字啊。”我汗颜。
“嗯,画得不错吧,我们老板的大作。”看店的露出一副巴结脸儿。
“恩,不错,不错。”我违心道,“只是为什么要画个鳖。”
于是,那个看店的便一五一十的讲解起来。
这店的老板原本不识字,店是他爹传下来的,他爹也同样不识字,可店不能一直没有名字啊。
那时C县还远没有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只是一个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村中无一人识字,这店也只是为偶尔的过客张罗着,挣不几个钱。
老板整日为店名愁眉。
一日与友喝酒,大醉而归,撒泼似的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