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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过了,那太监一看了不得,自己得罪了大人物,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跪下,抱着宋小九的大腿不撒手。
“奴才错了,小九爷饶命。”
宋小九没享受过这待遇,看着赵公公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赵公公朝宋小九眨眼,又道,“行了,你把东西准备好撂这儿,我自己来,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哎哎,”那太监一溜烟起来,指着面前的桌子道,“这是给小九爷备好鸡蛋和苦猪胆,奴才这就先出去了。”
走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嚯,”宋小九啧啧,“年纪那么大,跑得还挺快。”
赵公公端起碗里的鸡蛋,递给宋小九。
“干嘛啊,”直觉是拒绝,宋小九往后退了半米远,“我可不爱吃鸡蛋。”
赵公公原本表情还挺严肃来着,听到宋小九的话嘴巴扁了扁,咧着嘴又掉下一滴泪来。
“您打小就不爱吃鸡蛋来着……”
……
“公公,我真不用喊两声啊,”宋小九坐在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吃鸡蛋,“我怎么觉得不喊两嗓子有点不真实。”
“您到时候就直接装晕倒就成。”
“……倒也是个法子,”宋小九又看一眼赵公公身边的容器罐子,问,“这是什么?”
赵公公凑到宋小九耳边,“您那话儿。”
“呦,”宋小九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赵公公旁边,端起罐子,往里瞧了瞧,乐了,“真有你的,这是谁身上的啊。”
赵公公神秘一笑,“牛的。”
宋小九对赵公公如连绵江水般的敬佩之情大约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吃着鸡蛋就着茶水,相顾无言,又忆起往昔来。
两个时辰后,赵公公开始叮叮咚咚地收拾东西,洒了血,又活动了几下剪刀,叮嘱宋小九躺好,自己则装作慌忙的样子,推开门,扯着嗓子嚷嚷。
“晕倒了!里面的人晕了!”
还没等旁人做出反应,外面的太监又是一嗓子。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