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却全都不见了。”说到这里,**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她走之前没什么不正常的,咱们这楼里的姑娘们多,难免有些争执和间隙,但若说闹到杀人的地步,却是万万不可能的。玉柳性子烈,又豪爽,跟红菱那一派的姑娘们向来不合,走之前只是闹了些小矛盾。”**思索着道,“哦对了,大人,听说玉柳似乎是有了心上人——但这人是谁,咱们楼里没一个知道的。”
“是她的恩客?”安映雪紧接着问。
“不太清楚。”**如实道。
安映雪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四处转转。”安映雪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可一时不慎,有些晕眩,差点摔倒。
是在旁一直沉默着的延昭扶了扶,这才让安映雪免于受伤。
只是延昭的眸色却暗了暗,那双一贯深不可测的眼睛里,此时流露出些许困惑,目光一直盯着安映雪的手腕,声音有些涩:“安姑娘……”
“我这镯子的水头也不错吧?”安映雪有些狭促地笑了笑,似是在嘲弄他先前的搭讪技术老套,而后又说了声:“多谢。”
延昭抿了抿唇,道:“不知可否能把镯子借我瞧瞧?”
安映雪瞥了他一眼,倒是也没问为什么,便把镯子递给他。
很快,延昭就又还了回去。
他还是跟在安映雪身后,在雪雨楼里走来走去,他看着安映雪专注的眼神和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却疑虑重重。
这个安映雪到底是什么人?
玉佩绝对没错,这镯子也像是那里的东西,但她手腕却没有胎记!他记得很清楚,那个人手腕处是有胎记的!她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延昭心中发沉,原以为自己快要找到了,没想到却像是跌入了沼泽中一般。
“延公子,我该回家了。”安映雪离开雪雨楼,站在街口对延昭礼貌地道。
她并不排斥别人跟着,或是问她什么,但她最讨厌没有分寸的人。
像衙门里的县令或是衙役,都知道不要在她验尸和查案的时候贸然打扰,留给她足够的空间。
“我送你回去。”延昭微微带着笑意,可那张脸一看就是不怎么做表情的脸,笑起来略带几分不自然。
“随你。”安映雪已经有些烦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