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夫君是抢来的?才心虚至此?”
朔月语气平淡,落在在场人耳中却震动非常。
“你放肆!”
坐在左侧上首的林夫人怒道:“你这做姐姐的说什么浑话,王爷与太子殿下都在,你再有什么埋怨也不该这样说你的亲妹妹!”
朔月挑眉道:“怎么,她做得我却说不得,这叫个什么道理?别说王爷太子,便是当今天子在这堂上,也断说不出这样没道理的话。”
云笙脾气本就不好,此刻更是没了耐心,皱眉向地上的朔月看过去。
“婚约之事本就非我意愿,如今算是我们皇家对不住你,有什么要求补偿你尽管说。”
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原主在他们心中怕是还不如这府里的一条狗。
朔月用力支起身体,想站起来说话,却发现双腿酸软竟是使不上力气。
这才想起原主身子实在不好,每每情绪激动或者伤心难过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无力的情况,不禁哑然。
无奈之下,她只能勉强坐好,抬眸看着面前或坐或站的几个人。
左侧上首坐着的***人便是林夫人,在她对面站着满脸不耐的男人是太子云笙。
林朔晴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仿佛天都快塌下来一般。
而坐在正中上首的白衣男人始终没有说话,此刻正手握一串念珠,眼睛半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是当今天子的亲弟,泽亲王云君邺。
朔月在脑中搜寻着有用的信息,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原主这经历真是叫人唏嘘。
天苍皇帝年轻时身子落下毛病,如今不到五十便缠绵病榻,一年不如一年,若非如此,也不必催着太子成婚。
太子幼时得太后宠爱,亲自为他定了亲事,正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将军府嫡长女林朔月。
当年两个孩子年纪小,都觉不出什么,可随着年纪渐长,一些事情却变的明显起来。
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对林朔月都越来越不满意。
林朔月与林朔晴,一个是没有娘亲撑腰父亲也不喜欢的木讷长女。另一个母亲是太师府千金,是被父母宠爱着长大的掌上明珠。
哪一个能助力太子稳定朝政一目了然。
而病重的皇帝还考虑到另一点,若他死了,林家更受宠的林朔晴要是嫁给普通官员人家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