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无关,他也实在看不起郁扬的眼光和行事。
身后的秘书打量着男人的烟色,走上前,将文件递到男人面前,小心翼翼而又忧心忡忡:
“先生,七夜传来的消息令神医已经去世了。”
男人浇灌花草的动作丝毫未变,就像是那位传言中唯一一位能治疗他的神医去世也与他毫无瓜葛般,就好像找了令神医十年的男人并非是他一般。
“知道了。”他语气平淡,兴致勃勃地修剪着枝叶。
秘书的心却始终悬在胸腔内,咽了咽口水继续交代:
“还有,温家接温宁小姐回来的目的,已经查清了。”
郁沉的动作微顿,这才扫了他眼:“说。”
“除了与郁少解除婚约外,温淮前不久查到温先生和温太太曾经为温宁小姐留下一笔不菲的基金,据说有十个亿左右,温宁小姐大学毕业后,这笔基金正式生效,温淮想要侵吞这笔资产,逼迫温宁小姐同意资产的转移,条件是麓山山底村民能够重回麓山,温家不再强行开发麓山的资源。”
“温宁答应了?”
郁沉垂下眸,眼底浮出丝流光。
秘书想到温淮用麓山村民的家逼迫温宁同意,实在有些无耻,他无奈地点头解释:“温宁小姐是在麓山长大,为了麓山的村民,同意与温淮做出交易。”
小可怜..
郁沉眯起温润如玉石般清澈的眸,把这三个字咬在舌尖,忽地笑了笑。
当年他在麓山捡到她,那孩子就是一副狼狈无助的小可怜模样,怎么过去了四年,她还是被人逮着欺负的样子。
这时,管家数着时间,走上前:“先生,该喝药了。”
郁沉放下手中的剪刀,懒洋洋地温声道:“放着吧。”
晚间十一点半。
郁宁园每晚十一点准时灭了灯。
郁沉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除非是吃了药,大多数时候都是浅眠,光和声音都是让他难以忍受的。
所以郁宁园此时是真的一片漆黑。
郁宁园是独栋别苑,夜间安保因为郁沉的命令也直接取消,温宁咬碎糖,摸了摸墙壁,看着两米多高的墙,伸出钩子干净利索地翻了过去。
想到郁宁园的构造和预警系统,温宁扫向二楼的一排落地窗,确认了主卧后,脚下几乎未发出一点声响,裹着隔音效果的阴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