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花瓶被她撞倒,碎了一地。
男人的声音停了,慕晚晚却不敢打开那扇门。
“咔嚓——”门开了。
薄司寒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
慕晚晚僵硬的抬起头,看见薄司寒只披了一件睡袍,这件睡袍是情侣款,她一件,薄司寒一件,那是他们逛街一起买的。
那时候他说,他会天天穿着睡,他做到了,就连悔婚都穿着!
她不想再看,可眼神扫过他修长的身躯,那刺眼的一幕还是让她眼眸一痛。
只一瞬,她忙挪开目光,可心口传来的疼痛几近让她窒息。
她极力压制着有些颤抖的嗓音问他:“为什么?”
薄司寒背靠着墙壁,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
就在慕晚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薄司寒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说出来真是轻巧,可是,现在再跟她说对不起,不觉得太晚了吗!
“多久了?”她双手紧紧掐住掌心。
薄司寒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追究这些有意思吗?”
“薄司寒,结婚是你说的,我也给过你机会选择,我从没逼你!”
慕晚晚的音调一下子拔高:“可你呢,婚礼不来,让我沦为了全天下的笑柄!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
“我不想跟你吵。”
慕晚晚自嘲一笑,难道她想跟他吵吗?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她就总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寒哥哥”的叫他。
后来长大,他们理所当然的相爱。
刚在一起的时候,薄司寒口口声声说会对她好一辈子,可是现在离他说的一辈子,也才过去了三年。
他还说,他们会在二十四岁结婚,二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个像他也像她的儿子,因为儿子会跟他一起保护她。
可现在伤害她的是他,让她在婚礼上空等的也是他!
慕晚晚想起心理医生的话,三年前的事情不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