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发情狗,天长地也久。这云梦涵不回来,他霍天祈还不得继续祸害你?”
“桃子你别这么说,”我垂着眼睛,微微咬唇,“小梦也是个可怜的姑娘。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一样,从小生活优渥——”
“你还知道我们从小生活优渥?丫的我们父辈花了那么多心血爬到财富顶层,就是为了让我们活得优雅自信的!你说你妈要是还在,看你今天卑微成这个王八样,得多心疼!”
想起妈妈病重临终前的情景,我的鼻腔一软,哑声道:“桃子,别说了......”
桃子离开后,我推开休息室的大门,静静坐在霍天祈身边。
他已经输好液了。洗胃后吐了不少酒水,这会儿呼吸也平缓了。
天还没亮,长灯下,秋窗挂了霜。我找了毯子给他加盖一层,然后用温湿的毛巾,擦着他额头细微的汗珠。
他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样缩了缩腿,翻身一把抓住我的手,同时压出一句呓语。
“小梦。”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自嘲这些年还没能习惯的痛感,总是发作得如此矫情。
“小梦,别走。别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他的手那么大力,仿佛在我腕子上禁锢了多年的魔咒。我唏嘘一声,用力挣脱开来。
“霍天祈你够了!我不是云梦涵!”
我只能在他迷醉的时候,发泄我脆碎到不为人知的尊严和倔强。
我爱他,但我不愿取代任何人来爱他。
可下一秒,霍天祈突然睁开了眼睛。启开干裂的唇,压出甜腻腻的酒精气。
“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脱开床沿躲开身:“天祈你醒了?感觉好些么?我倒点水给你——”
撑起痛得有点麻木的腰,我用桃子的外套遮了背后的伤。这么多年下来,我不习惯在霍天祈的面前流血。
他们都说我是故作坚强活受罪,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不敢证实在霍天祈的眼中,我安小鱼到底有没有被心疼的资格。
“喂,”霍天祈在背后叫我,“要不,你跟我结婚得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