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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穷的饭都吃不上,但我不知道,我其实不是她的希望却是她一生的耻辱。
从此,我们一家三口成了全村,乃至整个窝里乡的笑话。
我妈在外面偷汉子很出名。她偷了汉子换了钱回来我爸就把她往死里打,打完抢了她的钱出去赌,我爸嗜酒好堵又顶着天底下最大的绿帽子,而我,就是他们口口相传,又为人唾弃的小野种。
98年,我妈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跟村里一个汉子跑了,这次再也没回来。
这个汉子有钱,可把家里的钱都卷跑了,抛家弃子,全村人把责任都怪在我头上,骂我们娘俩是一对骚狐狸,怎么不早死,祸害的全村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我爸看着我更跟看眼中钉一样。
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喝了我的血。
但我太小了,只能躲在草窝子里挨打,哭着喊疼,那时候的记忆最深刻,恨不得就被他打死算了。
2002年,我爸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发疯的时候祸害的全村人不得安宁。
有一次,他跑到陆家把陆家给砸了,骂那家的娘们不知道管着自己男人,害得我妈跟她男人跑了。
姓陆的一家原本就对我和我爸恨之入骨,我爸砸了他们家又赔不起,就把我扣在他们家给他抵债。
其实是想变着法的折磨我,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姓陆的老婆叫王翠花,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儿子叫陆沉。
因为我妈把她的男人拐跑了,他们对我恨之入骨。
让我给他们端茶倒尿,伺候他们饮食起居,做不好就打我,我的一只耳朵,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陆沉一巴掌给扇聋的。
……
那是2004年冬天,我端着热水给陆沉洗脚。
因为水太热,他一脚瞪在我脸上,然后紧接着踹翻了那盆热水,水淋到我头上,火辣辣皮肉都要翻开了。
我护住自己蹲在墙根,忍着疼不敢哭出声,我能感觉到陆沉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
“死过来。”他坐在床上,虎视眈眈望着我。
我不敢不从。
忍着疼低头慢吞吞挪步过去,视线所及之处,是一地的水渍和被打翻的洗脚盆,我害怕的直哆嗦,心如死灰,感觉陆沉一定会让我把地上的水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