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讳莫如深,根骨分明的手指忽然伸出来把江意黎散落在鬓角的头发别到了耳朵后浸染了墨色的眼睛里盛满着柔情,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宋景淮微弯的薄唇溢出:“还是跟以前一样迷糊。”
这是久违了的温柔。
很长时间一段时间她以为宋景淮和她是两情相悦的,直到他搞垮了江家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她才知道宋景淮的温柔是致命的。
“想什么呢?”宋景淮低下头,亲昵的在她耳边问。
后退一步,江意黎毫不犹豫的挥开他的手,转身就朝着医院外走,她不想再跟宋景淮有过多的牵扯了。
可结果是才转过身,她的手就被宋景淮一个反手牵住,十指相扣。
“你放开我……”江意黎挣扎着要松开。
宋景淮只是很淡的看了眼交叉着的两手,而后就带着挣扎的江意黎上了车。
车门一关上,江意黎的表情就冷了下来。
“如果宋总是为了在媒体面前演戏达成你的目的话,我可以配合你,但是私底下,我想我没有义务陪你演这种假惺惺的戏码。”她的声音骤然拔高,明亮的眼中尽是高傲:“你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很恶心。”
“演戏?”宋景淮冷笑:“你觉得我在演戏?我需要演什么?”
江意黎低低的笑了:“演给还在法国的柳梦雅看,不是吗?”
宋景淮的脸色变了变,但到底是没再讲话。
“柳梦雅要和法国的一个贵族后裔订婚,成功的进入了欧洲的上流社会,以宋总的心高气傲又怎么能做出去求她回来的事情,最好能刺激她的就是我。”江意黎看宋景淮的目光似笑非笑:“毕竟她当初是因为我这个好姐姐,才远渡国外的,也当然会因为我,再回国。”
看到宋景淮冷峻表情,江意黎心中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
她本来以为宋景淮会发火。
可是,他竟然笑了:“我这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演戏,尤其是和你。”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宋景淮也没再继续和她交谈,从车里的置物格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就这么在车上吞云吐雾了起来。
但也就那么一下,江意黎就跟着底底的咳嗽了起来。
“……”
立刻熄灭了烟头,打开了窗户,这速度几乎是这几年被江意黎茶毒出来的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