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渗进衣服的触觉。
“你想聊什么?”她不得以问。
“什么都行。”蛇灵马上破涕为笑,眸光一转,他吐着信子问,“无颜,其实你很讨厌粘液对不对?像蜗牛和蛞蝓,我从没见你碰过。”
沉默片刻,她忽地提高声音问,“说说你的事吧……”
“哈哈,你转得太硬了,原来你真的怕呀。”蛇灵趴在她肩上大笑,“不要装着好像对我的事情忽然感兴趣似的提高音调来问我,这对我没用。我们谁不知道谁呀。”他边笑边说,良久停下来,帅气地一拍胸口,“放心,交给我好了,如果下次有你害怕的东西出现,我会保护你的。反正那些我又不怕。”
说完,他又大笑。
无颜面色不动,用她一向平直的语气呆板地说,“咦,地上怎么有蝎子。”
像是念课本一样的声音,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说真的,可是蛇灵却信了她难得开口说的话。
“哪里哪里?”刚刚拍胸口说保护她的男子现在却跳上她的背,趴在上面担心地四下瞧。
“我看错了。”她用同样生硬的语气说,“这里蝎子进得来吗?”
“当然进不来。我也不怕蝎子,只是讨厌。”蛇灵气得跳了下来,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在骗我,就是配合你反应一下,你别得意。”
“我没得意。”
“你就在得意。”他不由分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化成女子从背后游进她怀里,娇俏地骂了一句,“死相。”
无颜不作声,发觉蛇灵派出去的监视赫连笈的蛇灵回到身上。目光微动,她拿在手上的绣绢变得有点沉重,拈在指尖的针陷入指腹,盯着针尖的白她差点失了神。
“皇上驾到。”随着刺耳的传令声。
绵延正色起身,无颜放下手中的针线站到绵延身后,低头盯着门槛。脚步声近了,她的眼底出现了明黄色,下拜行礼,动作的身体和声音像不是她的,思絮像是飞远了,感观却缠着她身体不放。
“平身。”他坐到上首,摆了摆手,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无颜,“无颜,过来。”
“是,父皇。”她抬起头,笑着跑到他跟前。
“听说昨天绵延陪你上街给你买了许多东西?”他以示亲热地抓着她的手腕,细看她的表情。尽管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