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舒漾是彻底急了。
要她被赶回舒家,舒家得罪言家不说,恐自己…
灵机一动,突然下一秒,舒漾蒙猛的抬起头,朝那抹冷漠又孤寂的背影放声吼道:
言鄞,你要是不让我留下,那我出去后,我就告诉媒体,你根本不是残废,你…你那方面不行!
此时,舒漾以别无他法,她这次也算豁出去了。
怎样都是死,还不如再驳一驳。
外界传闻,你半身不遂,若让外界知道,你是装的,恐怕到时候这御澜园,也不会清净到哪去。
此话一出不仅言鄞手下,连带言鄞都愣在了原地。
男人没有转动身子的意思。
他悄无声息的撇过头,那张脸,如同刷上了一层黑漆,眼神的余光更是寒的刺骨:女人,你敢威胁我?
彼时,言鄞整个人就如同丛林中蓄势待发的凶兽,似舒漾再说一个字,他就要扑上来,将舒漾给撕成两瓣。
舒漾自打放出那话开始,便无回头路可走,她必须向前!
于是,下一刻,舒漾硬着头皮,对上了言鄞那一双狠厉的双眼。
不是威胁,是合作,言少精明,应该知道怎么于自己是最有利,只要你让我留下,我也会遵守承诺,守口如瓶。
一侧的手下罗文,眼神里是充满了钦佩。
这个最多一米六的小女人,看似弱不禁风,实则…
连‘二少不行’四字都说得出口,胆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敢招惹二少!
下一刻,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推着轮椅转过身,朝舒漾的方向逐渐靠近,罗文很懂事的退到了远处,言鄞的脸色,相比于之前,也没好到哪去了。
逐渐逼近,这引的舒漾心里更不适了,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出手很快,一把便拉紧了舒漾手腕,将她死死的压在了一侧的白墙上,足足杀了舒漾一个措手不及。
你说谁不行?男人目光犀利的扫过舒漾的脸颊。
这…这…
突然的靠近,令舒漾乱了阵脚,男人身上那强烈的荷尔蒙将舒漾团团堵住,不得动弹。
侵略,占夺,危险…
怎么这么熟悉?
这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竟让舒漾不由联想到了,草丛里那一疯狂的晚上…
那个男人的气泽,同现在的言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