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凑巧姓白,感情,她还是在座所有人的老祖宗?
“真这么厉害?”张水芹也不知真感兴趣还是迎合白叙,听得那叫一个专注认真。
“这书里记载得这么详尽还有假?”白叙又点燃了他的雪茄,“可惜啊可惜,自祖上一脉到现在,白家就没个踏入仕途的!”
白清芮当听评书,对往事没什么兴趣,杀伐太多,是荣誉也是噩梦。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爸,这附近的南湾坡界碑两里有一颗千年老槐树吧,树根下面埋着祖宗的组训呢!”
当年她对白家恨之入骨,因为姓白,确是搞了一出埋时光胶囊。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别插嘴!”白叙厉声喝住,这小女儿虽然也是他亲生的,但她出生就是亡妻忌日,又因在寺庙里度过十八年,彼此间几乎没有父女间的情分。
白清芮斩钉截铁,“真的,不信你们去挖挖看,说不定有宝藏,古董啊什么的,虽然咱们家不缺钱,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总不能流落在外吧?”
见她神色认真,有鼻子有眼的,经纬度都这么明确,张水芹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白清芮眼珠子一转,“说了你们还别不信,我就梦到过一个飞龙女将军,总是反复跟我提这事,爸这么一提点,才醍醐灌顶,原来是祖上啊!”
白叙将信将疑,与张水芹对视了一眼,摆了摆手,“你别胡说八道,回房去!”
白清芮蹭蹭上了楼,卧房里白诺枫正猫腰在书桌前,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大哥,你怎么不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白清芮感觉他撅着个**,像个偷窥的变态。
白诺枫长相阳光,一双桃花眼噙笑,“来来,芮芮,你看哥给你做了什么?”
白清芮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栋迷你小屋,东西是挺袖珍还用心,架不住白诺枫手残啊,胶水粘得到处都是,东西贴得歪歪扭扭。
她勉为其难地笑了笑,“谢谢。”
“怎么?芮芮你不高兴啊?”白诺枫推着白清芮坐在椅子上,“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告诉大哥,大哥帮你摆平。”
白清芮当耳旁风,当即想到了一件事,“诶,大哥,这样吧,你不是挺多狐朋狗友的吗?你去联系下我能不能参加大学考试,类似高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