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御史清廉至此,竟连给女儿抓药的钱也没有了吗?”
春喜眼眶一红,呜呜地就开始哭诉:“四皇子,我们家小姐是个苦命人,亲娘去得早,又不得父亲喜欢,一直都是在乡下长大的。这次跳河拒婚,更是惹得老爷震怒,直接把小姐扔在小院里不闻不问,要不是我家小姐福大命大,哪还能撑到遇见您呐。”
凤祁渊:……
春喜偷偷瞄了凤祁渊一眼,见他一脸黑沉,心中很是害怕。在战神面前撒谎,她腿肚子都在抖,要不是跪着,早露馅儿了。
可是没办法啊,她总不能把魏青杀死原配夺了老丈人家产的事给说出来吧。且不说四皇子信不信,就是真信了,魏青倒了大霉,自家小姐肯定也讨不了好。
“好了王爷,你就别吓这丫头了,瞧瞧这大冷天的都给你吓得满头是汗。”沈雁行将一张纸递到春喜面前,“这是药方,你抓了药一天按三次给你家小姐喂下去,过不了几天就能好了。”
春喜如蒙大赦,抓了那纸就往外跑。
沈雁行啧了一声:“连告退都不会说,真不知是魏府是怎么调教下人的。”
门扉响了三下,莫言走了进来。
“王爷。“
凤祁渊道:“查到了吗?”
“查到了,此女名叫魏疏林,刚从老家遥县接过来的。魏青打算把她嫁给御史大夫崔绍先做填房,她不乐意跳了河。”
“就这样?”
莫言浑身一凛,“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查到她跟归云堡的关系。此女在魏府过得很是凄惨,属下觉得,她可能真不是咱们要找的人。”真是归云堡的人,怎么可能过得那般落魄?
凤祁渊挥了挥手,道,“先看紧她。”
白日在街上萧揽月见到她之后的表情作不得假,不管怎么说,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有转机呢。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打算这么早和归云堡对上。
三人很快就从房里退了出去,白翎翻了个身,觉得凤祁渊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现下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想不了事,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
早朝的时候,景仁帝将凤祁渊夸奖了一番,结果刚让人宣了封他为恒王的消息,冯御史就参了一本上来。
说四皇子挟恩求报,当街就把个清白的官家小姐强撸回府里当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