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信璃的脚边,小心翼翼的唤道:“主……”
“轻容……”信璃略带哭腔喊道。
“主,可有受伤?”轻容闻音担忧的问道。
“轻容,”信璃继续带着哭腔说道,“你家主子我不干净了,呜呜……”
信璃哭嚎出声,一旁郁闷的陵淅川越发的沉了脸色,他气愤的朝信璃的臀部踢了过去。
“啊!”信璃惊呼一声倒在轻容的怀中,“呜呜呜……他还踹我屁股!”
信璃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容易牵动身上的疾患。
“主?”
轻容瞧着她呼吸有些不正常了,连忙将她扶正,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两颗药出来给她服下。
“没事的,没事的,不生气,不生气。”
轻容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将信璃的小脸往怀里带,柔声哄着,不多时,信璃便昏睡了过去。
“他如何?”
烛影见陵淅川黑着脸,想问又不想问的模样,便先他开口问了出来。
轻容抬眸看了烛影一眼,又蹙眉看了眼陵淅川,“无碍。”
趁着天黑之前,轻容就这样带着信璃赶路,总算在天刚黑时,倒了使臣们驻扎的地方。
休息了一晚,信璃再次醒来时,面色还不是很好。
轻容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听得信璃的动静才缓缓睁眼,“主,可好些了?”
“轻容,我做了个梦。”信璃吸了吸鼻子,“我梦见我被人亲了……”
“没事,没事。只是个梦……”轻容宽慰道,“梦里亲主的人若是好看,主也不亏不是。”
轻容知道她是在说昨晚的事,但为了宽慰她,只好顺应说是梦里了。
“那倒也是。”信璃吸了吸鼻子嘟着嘴,起了身,“饿了,你去准备吃的。”
“好。”
轻容见她没什么事了,这才轻笑着起身,出了营帐。
他刚走,陵淅川后脚就进来了。
“我不是叫你去准备吃的吗?”
信璃转过身便瞧见亲了自己的陵淅川,怔愣了好一会儿。
“你身子如何?”陵淅川略显尴尬的问道。
“不是很好。”信璃随意的答道,不大想搭理他。
陵淅川见状坐了一会儿,便也就出去了。
收拾妥当,再次出发时,信璃坐在马车里,陵淅川又钻了进来。
“你怎么又进来了?”
信璃双手护在身前,警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