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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张铁柱一脸懵逼,不知道表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大牛把装鸡血的塑料袋,塞进口中,又抹了点姜汁在脸上,躺在床上唉声叹息,一副活不长的短命样。
外面院子传来推门声,多半是嫂子回来了,张铁柱看见表哥使劲向他眨眼。
何雨蓉走了进来,这些日子,她照顾李大牛吃喝拉撒,贤惠的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大牛,你怎么了,气色怎么一下子这么差了?”何雨蓉惊呼一声。
“我伤口感染了,估计是没几天好活了。”李大牛含含糊糊,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
“那赶紧去医院呀。”何雨蓉拿出手机,要打电话,被李大牛一把拉住。
“没用,变成这样,活着与死了,也没多大区别,你就别白费劲了。”李大牛虚弱地说。
张铁柱眨巴着眼睛,总算是回过神,到了这一步,他还琢磨不出表哥在搞什么鬼,那他就是真傻子了。
“大牛,你别这么说,一定会有办法的。”何雨蓉身子一软,无助靠在小叔子怀里。
嫂子的棉软身子,让张铁柱心猿意马,想起早上那个羞涩的梦。
李大牛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猛地趴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张铁柱扶着嫂子,眼神古怪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笑,可一想起表哥是真残疾了,又笑不出来了。
何雨蓉惊叫一声,推开小叔子,慌慌张张,跑过去扶住丈夫。
“大牛,坚持住,我这就打救护电话。”何雨蓉带着哭音,慌慌张张找手机。
她心里有别人没错,可人非草木,李大牛救过她的命,她怎可能对他无动于衷?
“雨蓉,听我说,我死活无所谓,可有个心愿未了。”李大牛用力拉住媳妇的手。
“你说,我一定帮你完成。”何雨蓉蹲在床边,双手握住丈夫的手。
李大牛大口大口喘着气,装出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趁着媳妇慌乱空隙,拼命给表弟使眼色。
张铁柱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神态,非常不应景,表哥不行了,他不该站在这里,无动于衷。
“表哥,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他性格憨厚,没有演过戏,也不知道该怎么演,只能跑到床边,用力挤出几滴眼泪,扯着嗓子大喊。
李大牛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