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扯。
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头发疼的发麻,便顺着他手的力道,倒在了沙发上。
高瞰这才松开我。
“你干什么啊!”我喊了一嗓子。
他置若罔闻,整理完有些凌乱的西服领子,便将左手的烟又递入口中,轻轻吸一口,吐出散漫的烟圈来,动作无比优雅,嘲讽鄙视的眼神,无比恶魔。
我狼狈地爬起来,揉着生疼的头皮,口不择言地骂他:“高瞰,你是不是有病!有钱了不起是吧!”
“你就那么贱,是吧?”高瞰语气不屑地说着,走近我,又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的头磕在靠背上,他把烟,用力按灭在离我脸有几毫米远的地方。
余火烧着真皮沙发,发出呛人的气味儿,他右腿压在了我身上,用刚才拿烟的左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的鼻子,正对着还在冒着青烟的烟蒂。
但高瞰什么也没做,就那么死死压着我。
我学着他轻蔑的口吻,说:“高瞰,我还真后悔跟着你过来了,原来你只是嘴巴比老的厉害。”
他本来没有任何情绪的眼底,马上就有两簇火苗,爆裂了出来。
说完那句话的后果,就是高瞰骂了个“操”字,从沙发上跳起来,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扔在坚硬的茶几上,我趴在上面,他一条腿跪压着我的双腿,骂了句“丫的找死”,生吞活剥般把我上了。
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流程,所以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得去。
到最后他硬生生的进去,我整个人都疼的抽搐了,叫声惨烈。
可他越兴奋。
我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还是变态的。
那个过程多折磨人,我就不说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无比疼痛中,终于结束了。
他抽身出来的时候,我滑倒在地,艰难翻过身坐着,一抬眼,就看到他那玩意儿上面,沾了很多鲜红的血。
不但他提裤子的动作顿住了,我自己都傻眼了。
六年前,他离开碧水市时向我表白,酒后我们也这样过,虽然那个过程很短,他很快就结束了,但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我的第一次肯定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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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瞰拿了纸巾擦掉血,扔到我脸上,口吻恶劣地说:“这什么年头了,你还玩装处?苏恒文教你的啊?”
我装C?
我玩这一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