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而是驱邪、祛除她身上的晦气!那火盆里燃烧的除了炭火,还有民间用来驱邪的柚子叶。
卢家的院子两边门上、堂屋两边门上也都各插着一束柚子叶,作用同样。
不但如此,卢家上下除了她夫君之外的所有人等脖子上还各挂了一个庙里特意求来的辟邪的平安符!
红绳黄符,好不显眼。
谁叫她几天前才“克死”了冲喜的“夫君”呢?
如果卢湛不是傻子,卢家不是情况特殊,怎么可能会娶她?
简单至极的拜了堂,乔小如就被带到了新房,在冷清清的“新房”中坐下。
悄悄掀开“盖头”扫了一眼室内,除了屁股下坐的这张床,就只有一个半新不旧的衣柜、窗户对面靠墙一张同样半新不旧的桌子,桌子上方墙壁上贴了一个大红的双喜字,除此再无半点喜庆之意。
而这一个大红的双喜字这么贴在墙壁上,孤零零的,怎么看怎么与这房间的整体风格极不协调。
让人非但感觉不到一丝丝喜庆,反而更觉萧瑟,以及可笑。
乔小如轻轻摇了摇头自失一笑,将那“盖头”重新放了下来。
心里原本就没抱多少希望,所以看了这一切其实并不觉得失望。
不多会儿,婆婆进来,塞给她两块硬邦邦的饼子,细声细气道:“儿媳妇啊,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经了这闹剧似的“成亲拜堂”,乔小如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人家卢家根本就不欢迎自己,何况她还不是傻子呢!
本来对晚饭已经不抱希望了的她看到这递到自己盖头下的面饼子倒是一愣,心中微暖,赶忙接了过来,含糊道:“谢谢婆婆!”
婆婆田氏低低咳了咳,气息恹恹道:“咳,一家人,不用客气!”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婆婆的脚步声也是轻轻慢慢的,不像寻常乡下妇人那样粗手粗脚风风火火,再结合她说话的声音一想,乔小如心下一个咯噔:这婆婆的身体恐怕不是一般的差啊!妥妥的病秧子一枚。
今日她问了乔大河一些关于卢家的情况,虽然她很不想和乔大河那窝囊男人说话,可也不能两眼一抹黑的嫁到卢家啊,只得问了。
乔大河倒是说了她婆婆身体不太好,却不想不好到这个地步!哪里是不太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