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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如果仅是这些,那么这张老照片不足以让我恐惧,只有用放大镜观察,或者直接把照片扩印,才能看见这张照片里,让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我敢肯定,对于人来说,这张照片里细节,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没有之一。
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爷爷奶奶那一次究竟是去给什么“东西”看病了。
就因为这样,我始终不肯学,宁愿到城里打工糊口。
然而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嫂子的事触动了我。生和死,其实仅仅一线之隔,有的疑难杂症,只有鬼医能治,如果不是嫂子嫁到娄家,估计就危险了。
“鬼医”见不得光,但鬼医这一门的初衷,和世间所有悬壶济世的医生大夫一样,为了救人于病痛之中。
我之前对鬼医的抵触和畏惧,竟然在这一刻奇迹般的消退了,看着一脸期盼的奶奶,再想想临危捡了一条命的嫂子,我开始动摇。如果我学了鬼医,可能就会在以后挽救很多像嫂子一样的人。
“我学。”经过郑重的考虑,最终,我点头答应下来。
做鬼医,入门的第一课就是背书。因为很多疑难杂症前所未有,普通医生凭行医的经验,根本搞不定,只能从以往类似的病例里琢磨救治的方法。我们娄家有套祖传的医书,叫“方外方”,厚厚几大本,记载的都是娄家祖辈历代做鬼医积累下来的经验以及罕见的病例。
奶奶把整套的“方外方”交给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头大,这得背到猴年马月去。
第二天,昏沉了许久的嫂子终于醒了。有的事儿,彼此心里都明白,从她和我哥结婚以后,我不愿意回家,她同样不敢面对我,这时候四目相对,我们两个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上学时青梅竹马,到现在人事沧桑,嫂子已为人妇,但在我看来,她还是当年那个青葱少女,一点都没有变样。
我没有再回城里,就在旗河老家住下了。奶奶每天敦促我背方外方,同时跟我讲了很多鬼医行内的行规和见闻。
学习之余,我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嫂子。从那件事之后,原本就沉默寡言的嫂子,好像一句话都不肯说。我找了几次机会,想跟她谈谈,每每一打开话题,她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