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谁知道酒量那么浅。
谁知道会在包厢门口遇见他!
这个她曾经试图从他身边逃走很多次,被当作私有物霸占了她长达五年的男人。
童熙甚至从骨子里对他有着深层次的憎恶,和恐惧。
她抬起头,媚态横生的诱惑:“我很贵的,三爷可能舍不得价钱。”
裴堇年二话不说掏出一张金卡,头顶晕黄的圆弧灯光罩在他挺拔修长的身形上,刀锋般的眉眼从上而下显现出一丝轻蔑。
童熙浑身一震,却在转瞬间露出一个掩饰苍白的微笑,“许久不见,三爷还是这么大方。”
她伸手去接,裴堇年适时的收手,薄唇压下,紧贴在她的唇上,辗转,狠吸。
童熙反应不及,睁大了双眼,嘴唇紧闭。
裴堇年并不深入,只在她唇口描绘了一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声音低沉性感:“给你钱,我总得验验货。”
童熙挺直了脊背,压抑下喉间的低泣,她仍旧在笑,“三爷可还满意?”
“脏!”
男人退开身子,闲适的靠在洗手台上,单腿脚尖勾在地面,顺手点燃一支烟,“童熙,你脏得让我恶心。”
袅白的烟雾后,他微微俯着额头,深刻的五官棱角分明,神情中有种沉稳的淡漠。
童熙咬着下唇,看着这个男人,心口一阵尖锐的疼痛。
临城的裴三爷,只手遮天,不仅是临城的商业巨头,据传暗地里还和hei道有着来往,他手段狠辣到让人闻风丧胆,高深莫测的外表下,隐藏着极深的城府。
童熙走到他的身边,视线刻意擦过,随后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清水往自己脸上泼去。
冰凉的刺感冲淡了些许酒气,她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男人的侧影。
“是么,我是谁弄脏的,三爷难道不知道么。”
裴堇年抽烟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抿到发白,他似笑非笑,可神色间难辨喜怒,他瞥了一眼镜子里一脸湿漉的童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来,禁锢在手肘间,薄唇微张,一口烟雾漫不经心的喷在她脸上。
“你不提醒我倒忘了,爷曾经养过你五年,也睡了你五年。”捻灭了还剩一半的香烟,他就用这只手扶住她的脸,状似深情的凝望。
“你说对吗,童童。”
童熙被他忽然之间流露出的温柔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