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抹红,那阮阮这种绝对是白玫瑰,面上干净纯净到让人不敢染指。
不过也仅仅是面上而已。
你来啦。阮阮似乎从来不吃惊,微微的侧头,招招手,佣人下去。
不一会儿,佣人抱着一个婴孩过来。
阮阮接过,轻轻的拍打着,那纯净不谙的眉眼挑起与之不符的挑衅,声音依旧轻柔,却带足了嘲弄。
穆小姐也是来给我孩子庆祝的吗?
左边一个我的孩子,右边又刻意的举起怀里的孩子,就像是在心头火上狠狠地添了一把柴油,火焰高涨腾飞,熊熊燃烧。
阮阮!
穆栖安攥成的拳在都颤,眼尾通红带着怒火,大步过去,却看阮阮高高举起怀里的孩子。
孩子很不舒服,在尖锐的啼哭,可是阮阮却分毫没波动,只是平淡的阐述一个事实,若是不小心手滑了,谁也说不准刚出生的孩子会脆弱成什么样子。
然后又故意的低声补充,字字狠戳着她的心窝口而来,更何况,就算是他死了,你觉得秦景行会相信谁?
险恶的用心可见一斑。
你爱这孩子,可我不是。阮阮厌恶的皱眉,脸上的纯真都被生生的毁了,恶毒的话一句跟着一句,如同潮水翻涌。
我恨不得他死了,可转念一想,让你亲眼看着他长大,听着他叫我妈妈,孝顺我百年之后,这么看来,也不是那么让人厌恶。
孩子被她重新抱在怀里,她脸上的厌恶分毫没少,低头像是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冰冷的就要掐他的脖子。
阮阮!穆栖安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压抑的嗓音里终于泄出了几分的退让和颓败。
那声音里的颤抖,和此时的狼狈,都无疑是最好的战利品。
把小少爷带下去。
阮阮似乎腻味了,让佣人把怀里啼哭不止的孩子给带走。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细弱的声音,穆栖安的心脏就紧了再紧,疼的快呼吸不来了,甚至冲动的想要抢回来。
但是不行。
痛苦万分的闭了闭眼,庭院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相对而视。
他的人你都得到了,你要这孩子有什么用处?穆栖安复而睁开眼,问。
手心掐的血肉模糊,才逼着自己清醒过来,用尽最后的清醒在跟眼前的人周旋,全力以赴。
阮阮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古怪的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