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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男宠都爬到我的头上来了,对旁的人却温言可欺好说话。
而且一旦哪里惹人家不开心了,我必被折腾个散架。
本将军望着眼前的铠甲,深觉,扭转眼前局面的转机,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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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小别胜新婚。
虽然这不适用于正常的金主和男宠之间,但,我和锄禾也不算本本分分的金主和男宠。
或许,可以将此招用上一用。
我自请去边境平定叛乱,且坚决地不肯带上锄禾。
我本意就是想和他小别怡情,才会递折子自请去本不该我负责的疆域。
为此我还和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吵了许久。
如果这次将人带着了,我的计划岂不全泡汤了?
我觉得自己没错,于是一咬牙,一硬头皮,翻身上马,立即跑了。
每次在打仗的间隙里,就有信使一封接一封地来给我送书信。
战火硝烟之地,如何能让人这样冒险。
我只好提笔,一番言辞恳切,语重心长,极尽委婉地提议,让家里独守空闺空闺寂寞的那位少些书信。
没想到此后一连三月,半点只言片语也无。
于是我又想再提笔,把这个摊子甩给那个白胡子老头了。
可临阵换将领是带军大忌。
我每日愁眉苦脸,一点都不像敌军节节败退的样子。
直到监军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以为我通敌了。
我望月发愁,觉得不能再这样稳中求胜下去了。
回去还不知道该如何哄好家中那位,完全没想到可能只是家中笔墨砚台用尽的原因。
监军对于我突然昂扬起的斗志十分满意,误以为自己苦口婆心的思想教育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因此一股热血油然而生,和我一起犯了糊涂。
我第一次胜得这样艰难。
倒地前我想,也许苦肉计也很管用。
因此我撑住最后一口气,顽强地对副将道:“快——”
“将军,你一定会没事的!”
“修书——”
“没有必要写遗书啊!”
“通知我家里的那位——”
“啊?”
“说得惨烈些——”
副将哭嚎的声音生生变了个调儿,我知他听清了,心满意足地昏过去。
可这次受伤,凶器上喂得毒实在刁钻。
我又一心思想着能严重些,好让我家里那位一见我就梨花带雨,不好再怪罪于我。
心诚则灵,我几次险险从鬼门关前走回来。
弥留之际终于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我急迫道:“锄禾,你来了?”
可身边的人明显没消气,他一听我叫他的名字,连药都给我停了。
我瘪瘪嘴,女将军也是小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果真有用。
苦唧唧的药又重新被一软热灵活的东西送入口中。
我趁机绞了绞,还砸吧了砸吧。
这计策果然有用,人家非但没有娇嗔地哼我一下,还又轻轻柔柔地贴了贴我。
身体机能还没来得及完好如初又如何?并不耽搁我活泛起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