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我堂哥的彩礼,逼着我妈外出打工导致她猝死。
而我被小叔一家卖给六十岁老光棍凑彩礼。
一朝梦醒,我给小叔嘴里灌大粪。
弄傻堂哥逼疯婶婶,让堂姐顶替我嫁给了老光棍。
他们骂我不敬祖宗不得好死,谁知不得好死的是他们。
「不给我们一家留活路,那就都别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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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完年。
所有人喜气洋洋憧憬未来时,我却是开心不起来,只因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妈被逼着去打工给堂哥赚彩礼,死在了厂里。
爷爷偏心小叔,我妈死了没过七天。
小叔带着一堆亲戚打上门要求分家产,把我嫁了隔壁村六十岁的老光棍,我爸被直接扔到后山活活冻死,死前连眼睛都没合上。
我也在老光棍的折磨下,不到三年死了。
彼时的家里,小叔婶婶睡在我家的暖炕上,大骂我们一家子命贱,不像他家好命,真真是该死的一家人。
「那丫头,我还说过几年把她再卖一次,可惜了。」
「要不把她的尸体拉回来,据说也能卖钱,明天咱们就去。」
「老公,你真坏,非得把这家人身上最后一点价值给榨干净,不过我好爱啊!」
「毕竟亲侄女嘛,哈哈哈哈!」
听着平日和善的夫妻俩,嘴里不停冒出的恶心话。
我痛到喘不过气,剧烈的疼痛告诉我,梦是真的。
随后,我妈也真意外死在了厂里,没来得及悲伤,我做起了准备。
先给我爸这个扶弟魔灌药让他睡觉,没了他我才能放开手对付小叔一家。
再解开我借来的恶犬,对付不是人的东西,也用不着用人的办法。
门被暴力踹开的瞬间,惨叫声传来,狗追着他们咬。
「啊!啊!爸,有狗啊!有狗啊!」
「哪来的狗,打死!打死!快点啊!」
我走出去一脸惶恐说道,这狗不是我家的,是村长家的。
「打狗可得看主人。」
小叔咬牙切齿放下了手里的大棒,一瘸一拐拉着堂哥等人进了院子,双眼咕噜噜打量起我们家的房子。
紧接着开口问起我妈死了这事,厂里处理的如何,赔了多少钱。
记得梦里我爸跟傻子一样,老实告诉了他们,得到的结局是我和他惨死。
这次我开口哭了起来。「厂里说了我妈是违规操作,损毁了生产线,别说赔偿了,没让我们给他们赔偿就不错,只能给一笔安葬费。」
「真是可怜,太造孽了。」
「可不嘛,太惨了,哎呀!」
几个亲戚附和说着,只有小叔一脸不甘看着我。
他悄悄捅咕了一下堂哥,知子莫若父,堂哥马上开口骂起我。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葬什么葬,一卷草席裹了不就是,你快说安葬费有多少,我等着结婚用,你不给我就去给爷爷说,让他打死你。」
「我妈还在外地,给钱是让我去接她回来的,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