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道:“刚回来的时候闹腾,这会儿消停了。”
敖策只吩咐一句,“把她看好了。”
次日一早,敖冉刚起床和敖策用早饭,敖绾就疯子一般地扑进来,虽被护卫拦下,却仍伸出尖瘦的指甲,不住地朝敖冉的方向抓。
“敖冉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你们放开我!”
敖冉面不改色,端起一碗粥走到绾儿面前,抬手就泼了下去。
前一刻还在叫嚣辱骂的绾儿顿时收了声。
敖冉道:“躺在皇上床上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不知廉耻的人,好像也是你不是我。你脏了威远侯府的名声,竟还有脸在这大吼大叫?”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敖冉放下空碗,挑眉笑了:“我害的?在茶里下药的人是我吗?我且不问你那药是怎么来的,自食其果的感觉,好受吗?”
绾儿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药确实是她下的。
可要不是敖冉那个贱人偷梁换柱,她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敖绾绝望地在膳厅里大哭了一场。
可上午时,宫里还是来了人,传达魏帝旨意,说愿意迎绾儿进宫,同时还赏赐了不少东西。
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绾儿,下一刻简直欣喜若狂,再看敖冉时都是颐指气使的。
虽然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可她最终还是进宫了。
敖冉并不意外这个结局。
魏涵衍终究不想与威远侯彻底撕破脸。
敖绾虽不是嫡女,好歹也是个堂小姐,把她纳进后宫,和威远侯府就有了一层远姻亲关系,总比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好。
有了这层关系,才好下一步谋取其他。
都木已成舟了,魏涵衍也知道威远侯不可能不答应。
况且,传言是敖绾勾-引他在先,他这个时候下旨,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威远侯要是不答应,不仅会害了绾儿,还会让人诟病。
倒是好算计。
敖冉内心冷笑一声。
这次虽逃过一劫,但以魏涵衍的深沉心计,敖冉担心他还有后招。
更何况,魏涵衍还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说,为了表示对敖绾的重视,他不会立刻把敖绾纳进宫里。而是她先回徽州,再择良辰吉日送上聘礼,以嫁娶之礼迎之。
一个庶女,何须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魏涵衍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