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看着同宝珠一道出了院门的姜雪,连妈妈小声的询问。
虽说刚刚姜芷欣和姜雪说话的语气和平时一样,但经历了今日的种种,连妈妈知晓姜芷欣如此做必然是有什么安排的。
“无碍,五妹妹关心我,若是不弄清楚我因何难过必然心里难安。”
这事得要叫姜雪知晓,但必得是从宝珠的嘴里知晓。
毕竟她同宝珠的解释是,她因为盛一鸣同绿松同睡一塌却无全拒之意而伤了心,觉得他对自己不忠,违背他们之间的诺言,再也接受不了。
“我累了,这几日若是来人便就说我伤心至极害了病,不见人。”
姜芷欣打着哈欠走向床榻,合了帷幔,一切归于寂静。
......
杏林苑是重归平静了,但姜府却很快就热闹了起来。
姜侍郎到底不是个傻的,就从在废院里的种种就知晓姜芷玉做了什么,一进府就狠狠责骂了一番,还打了一顿板子,罚跪祠堂。
姜芷玉跪在蒲团上,脚跟都不敢碰到臀,哭得整个人都抽泣了来,嘴里不停的抱怨:“爹爹真是分不清谁重要了,竟为了一个商女生的卑贱之人如此打我。”
“我看是你分不清轻重才是。”崔氏从门外进来,看着此时此刻都还没明白过来的姜芷玉疲累的叹了口气。“她到底是姜家的嫡长女,是你的姐姐,你今日当众谋算她便就是姐妹相斗,丢姜家的脸面,也丢你的名声!”
“我......又没人知晓是我做的,绿松不都认下了嘛。”
“你当人人都是傻子呢,看不出来不成?明面不说,背地里呢?心里呢?你今日栽了大跟头还不自知。”
姜芷玉也不是真的完全不知,不过是不想承认,如今被姜侍郎罚了又被自己的娘亲教训,心里更加委屈不甘。
“都是姜芷欣那个小**算计的我,就是她故意让宝珠来骗我的,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娘,你难道看不出来嘛。”
“看得出如何?看不出又如何?她占理,她一身清白,纵使她算计,也是你先落了把柄。”崔氏真真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朽木不可雕,竟一点都不像她。
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再蠢钝也得教不是。
“再说了,今日未必是姜芷欣做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盛一鸣谋算